凭空一声巨响,就像大晴天打了个闷雷,舒贺和陆大鹏没做好准备都被这枪声吓了个哆嗦。
陈松贸然放枪,舒贺就着急了,他叫道“你他么怎么回事”
“一枪弄死它不就得了咱们是来狩猎不是来搞持久战的啊。”陈松一脸莫名其妙。
舒贺看向野猪,这才发现它的额头上开了个洞,正有鲜血混着脑浆往外流
这下子他就惊呆了,他瞪大眼睛问道“你你你,你一枪把它干死了这是神枪手啊”
野猪生命力顽强,遭受致命伤后它也没有死绝,躺在地上还在抽搐四条结实的猪腿。
不过这只是它最后的肌肉反应,实际上它已经被打死了。
这点常识舒贺还是有的,他小心翼翼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猪头后悻悻然的说道“松哥你也当过兵吗这枪法厉害啊。”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认为是陈松运气好,这种老猎枪能一枪敲掉野猪难度非常大,即使距离拉近一半他都没有信心。
陈松笑了笑说道“没当过,不过今年玩枪时间多,打掉了几千发子弹呢。”
舒贺闻言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在心里给了个评价这伙计真能吹牛逼。
野猪身上脏兮兮的,猪毛上有草屑、砂石还有一些树胶之类的东西,它死后肛肠括约肌松弛,还有猪粪流了出来。
还好野猪吃的是野草野菜,所以粪便不太臭,倒也不算很恶心。
陆大鹏扛着枪兴致盎然的要去合影,舒贺拦住他道“你拍照没问题,千万别发朋友圈。就现在这形势咱们自己偷偷玩没事,一旦被人举报不好办。”
陆大鹏很失望,打了野猪不能装逼,那他还上山下沟遭这么多罪干什么
舒贺把随身携带的绳子和折叠钢管拿了出来,他娴熟的用绳子给猪蹄打结,然后穿到了钢管上。
陆大鹏更失望了“我还以为你要围着野猪跳一段钢管舞呢。”
舒贺惊奇的看着他道“你长了个脑袋就是为了显得高是不是”
架起野猪三人返程,接下来就是磨刀霍霍杀猪菜了。
养殖场很会赚钱,做杀猪菜还得花钱,需要一千多块的加工费。
陆大鹏算了算前前后后花的钱,随即竖起大拇指“你们老板祖上是地主吧这他么也太会搜刮钱了。”
舒贺讪笑道“那倒不是,我们老板也是农民家庭出身,不过他后来做房地产了,生意不景气改成了养猪。”
陈松才不想掏一千多块来做菜,他们就两个人,那能吃多少东西
他说他要把野猪拉走回家自己收拾,舒贺没有勉强,反而很热心的找人过来给野猪放了血。
猪血在杀猪菜里是个重要角色,厨师准备了葱姜蒜末还有五香粉十三香盐等调味料给放入了水桶里,一边放血一边搅和,给他灌了好几盘血肠。
对于厨师的仗义援手陈松感激不已,直到灌完血肠后厨师问他要了两百块钱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