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欢磊掰了几次卧室门,发现都打不开准备去找钥匙却发现钥匙不知道被放哪里去了。
舒央并不知道柯欢磊在家里打什么主意,将尿不湿买好以后舒央又去买了一台电脑,这才往回走。
一路上舒央遇到的人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面孔熟悉,但是没有说过几句话。
现在的城市生活都是这样,就是隔壁的邻居都相互不认识,不像以前的人那样,会主动去结识周围的人。
柯欢磊坐在客厅里,身上的疼痛彻底缓解,脑子也在一分一秒的时间逝去中冷静下来。
相处几年他很了解连舒央的脾气,今天之所以这么暴躁估计是因为产后情绪憋的太久爆发的,这几天他就先顺着她,等她脾气过了他再跟她算账。
想通以后柯欢磊捏捏自己的脸,努力扬起一个微笑。
柯母昏迷了五个小时,这才悠悠转醒,醒过来后脑子还晕晕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区内的一个麻将桌上,几个中年男人摸着麻将,时不时说笑两句。
“老柯,之前我看见有卫员去你们那栋楼了,你们那边是谁犯了什么事”
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磕着瓜子走进来,一看见牌桌上的柯父就兴致冲冲的凑了过去。
“什么卫员去我们那栋楼怎么去就一定是犯事了呢”
柯父今天的手气不好,说话的时候语气也不怎样。
女人撇嘴,眼里出现一些幸灾乐祸的情绪。
“我可是亲眼看见了,是你儿子亲自带着人上去的,之前就想找你告诉你来着,但是一直没有看到你人。”
“什么”
柯父闻言手里的麻将一丢,瞪了女人一眼。
“你什么意思我儿子带卫员上去的你这玩笑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