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他说,韩天暖已经猜到了。
她咽口水,虽然很期待和他做点什么,可是他要真的做,她紧张又不知所措。
晚餐之后,她跟着秦宁身后,刚开始秦宁也没有在意,带孩子出去散步的时候,看她总是心不在焉,绵绵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回声。
“安安,你哪里不舒服吗?”
“啊,
妈妈,你说什么?”韩天暖回神。
秦宁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触,确定她没有烧,“你想什么是这么入神,绵绵叫你呢。”
韩天暖低头看妹妹,她眨着大眼睛盯着自己,那双眼不像妈妈的琥珀色,也和爸爸的棕色不一样,而是带着墨色,如黑曜石一般闪亮。
“绵绵叫姐姐有什么事?”
绵绵对她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伸手牵着她手,“姐姐,花。”
她的意思是要去看花,女孩子都喜欢花花草草,绵绵更是着迷,每次看见花坛里的花开了,能围着花坛转好久。
韩天暖带她去花坛,还教她认识那些花。
遛弯结束,回到韩家,韩天暖却不敢回房间,牵着绵绵上楼,给她洗澡,给她讲故事,等她睡着了,她坐在儿童房,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秦宁终于帮小胖鱼洗好澡,累的坐在床上想打他,小胖鱼察觉到妈妈生气了,立即憋着嘴,乖乖的扯着她的袖子。
秦宁看儿子委屈巴巴的样子,气笑,让他躺下,她给他讲故事。
小胖鱼却精神很好,翻来滚去,秦宁刚开始还有耐心陪他,但是闹了半个小时,她头皮麻,都想脾气了,凶了他一声,他总算乖巧了,躺在被子里,还没三分钟就睡着了。
看他闭上眼睛,秦宁感觉自己像打仗一眼,每天都要和自己儿子斗智斗勇。
转头看韩天暖又在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安安,你是在想什么事?”
韩天暖转头看她,脸颊红,“妈妈,大哥哥,他没病。”
秦宁挑眉,“你的意思是,他可以??”
韩天暖点头,羞得用手捂脸,“是我误会他了,感觉好丢脸。”
秦宁心中震惊,安慰的说;“没生病,就不用治疗,那岂不是更好?安安,你要是可以,那种事他要是有要求,你也别拒绝,适量还是可以的。”
韩天暖大喊冤枉,“不是,是他一直不碰我。”
秦宁一愣,斟酌几分,“难道是你在他眼里,没有吸引力?”
“……”
这就扎心了。
“安安,你别难过,这人相处久了,太熟悉了,就会想左手摸右手的那种感觉,失去新鲜感。”秦宁又说。
韩天暖郁闷的,鼓着脸看她,“妈妈,那你和爸爸也是这样吗?”
秦宁被噎住,她挠着头解释,“我和你爸爸,这不好说,其实和男人相处也是需要花心思的,以前我也是为了和你爸爸相处愉快些,找了很多办法的,你们还年轻,别气馁。”
韩天暖脑海里还盘旋着她说的,太过熟悉的人,就如左手摸右手,没有新鲜感。
她和韩楚锐相识十几年,夫妻五年,两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不是他虽然爱她,但在那方面会失去新鲜感?
“妈妈,那你怎么样才能找到新鲜感?”
秦宁摸着下颚,忽而想到一个主意,对她勾手指,在她耳侧说了几句话,韩天暖的小脸爆红。
“妈妈,这样,可以吗?”
秦宁告诉她,“你们是夫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这种事只能对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