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天工作忙,晚上工作也忙你是故意躲着我,是不是担心子婷姐吃醋啊”柳叶翻着白眼,厥着红唇撒娇。
现在的柳叶就像个撒娇的中学生,十分的可爱。她很随意地穿着米色的睡衣,光着小腿和玉足,脚指涂成了黑色,在灯光下分外耀眼。头发披在脑后,小脸白白静静,一点也没有公司老总的模样。张清扬低下头注视着她两条腿叠在一起跳动,两只雪白的玉足小巧而精致,一时间有些眼花。
柳叶知道他在盯着自己的脚看,心里不免得意,索性横倒在沙发上,双腿放在张清扬的膝盖上,摆出一种十分诱惑的姿态,媚声媚气地说“先生,我的脚是不是好漂亮啊”
张清扬老脸一红,感觉到双膝上有千斤重似的,双手不敢动一下,尴尬地说“别胡闹,小心我控制不住啊”
柳叶知道张清扬还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更大胆起来,双脚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张清扬虽然穿着裤子,可仍然感受到她那双玉足的光滑与柔软,在她的挑动之下渐渐有了反应,只是在强装振定而已。
柳叶一直关注着张清扬的表情,当见到他一脸肃穆,一动不动地傻坐在那里时,就知道这位哥哥已经“起火了”。她偷偷地笑了,眼光不留神扫在了他高高顶起的下身,吓了一跳,然后害羞地把脚缩了回去,小声嘟囔了一嘴“你是不是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了,流氓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
张清扬当然明白柳叶是故意如此,也没有太当回事,只是说“我什么也没想,你别胡说。”
“切,我没胡说,你看那里”柳叶害羞地指着张清扬的下身,又咯咯地笑起来,小丫头未经人事,又和张清扬疯惯了,不太在意哥哥对自己的看法。
张清扬当然明白自己“家伙”的大小,便气哄哄的说“我尿憋的”说完,起身就要去洗手间。
“你真恶心”柳叶没想到张清扬找了这么个借口,气得够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太色了
张清扬也不理她,径直进了洗手间,只是象征性地挤出一点也就走出来了。只见柳叶坐在沙发上没心没肺地笑着,张清扬实在无奈,走过去照着她的翘臀,大力拍了两下。柳叶里面只穿着内裤,张清扬就像拍在肉上一样发出“啪啪”的响声。
柳叶痛得大叫,在沙发上翻滚起来,张清扬这才停了手,得意地说“你如果还闹,我就这么收拾你”
柳叶痛得挤出了眼泪,扭捏地说“我知道你这是变着法占我便宜,是不是”
张清扬不敢说话,看了眼手表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早点睡”说完,扭头就走,他可不想在这里活受罪。
“哥,别走陪我”柳叶突然来了胆子,跳起来从身后紧紧抱着他。
“叶子,别闹,我真的有工作”张清扬不太坚强地松开她的手。
柳叶望着张清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倒在地上委屈得哭,像一个没有人疼爱的小娃娃。张清扬听到她的哭声,但仍然狠心的离开。
大兴安岭的山林深处,一股炊烟徐徐升起,在夜色中并不起眼。别墅内灯火通明,假如真有人此时看到这种情景,也会觉得是地方部队的岗哨发出的灯光。更何况这里荒无人烟,也许除了他的建立者,根本就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一座别墅。
壁炉中的木柴烧得正旺,火苗在蓝黄色之间变换着颜色,柴禾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木柴的上方烤了两只野鸡,传出阵阵的芳香。窗外鹅毛大雪漫天飞舞,狂风怒号,别墅内的人偶尔扫一眼窗外的纷飞,表情立刻肃穆起来。
沙发上坐满了人,小兰穿着军用大衣缩在汪正邦的身边,拉着他的一条胳膊玩弄着,像个顽皮的小丫头。在坐几位男人的目光不时地落在小兰的身上、腿上,虽然她妙曼身躯已经被军大衣完全包裹住,但是屋内男人的目光仿佛会透视一般,落在小兰的身上以后,马上就想到丰满的胸脯与雪白的大腿,然后就想到。一想到这些,每个男人都握紧了拳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上的鲜血仿佛汇集到身下的某一点,等待着暴发。这一个星期,可是把他们几个男人憋坏了,当然汪正邦除外,他到是逍遥的很。
男人在危难关头,往往会增强,这几天汪正邦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小兰亲热一翻,小兰的身体就像水,在男人的揉捏之下,更加的丰润柔滑起来。小兰是那种对男人惟命是从的女人,她是真的爱汪正邦。她也知道男人的紧张感,便用女性的温柔感染着男人,想让他过得快乐一些。这样一来,两人没日没夜的缠绵,她的脸总是红润可爱,声音也是娇滴滴的,简直就是个尤物。
平时室内温度高的时候,小兰就会穿着他的蛋黄色紧身小毛衣,把胸部束得又高又挺,下身是蓝色牛仔裤,小屁股被绷得紧俏而有弹力。男人见到她的这种打扮,恨不能马上伸手过去在她柔软的胸口捏一把,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一拍。特别是肖小军,他就要在崩溃的边缘了,要不是仅有的理智控制着他,他早就扑上去把小兰捏碎了。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汪正邦也渐渐明白带着女人来到这里的确是下策了。他也是男人,有时候能理解这些哥们对小兰的。平时如果没有事情要谈,或者吃饭的时候,他就让小兰坐在房间里,闭免也这些狼接触。这座别墅是狼多肉少,唯一的一块肉还是汪正邦的私有品,他要保证自己“肉”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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