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1 / 2)

圣墟 辰东 2225 字 17天前

玛德,楚风活着,而且这么的活蹦乱跳,无比强大,谁说他死了?!冥猫心中诅咒,这种假消息实在是坑死人啊!

大黑牛皮毛黑亮,一对大犄角粗糙而有力,真跟个魔王似的,他问道:“兄弟,这么多天你是怎么过的,外面都说你死在炼狱中,被秦小妞亲手击毙,这几天简直都快将她神化了。”

东北虎如今很威猛,虎族修炼到一定地步,不怒自威,满身斑斓皮毛如同金石般晶莹,道:“现在各族的进化者直接称呼她为女神,让兄弟们很不爽,想对她实施斩首,为你报仇。”

老驴最没羞没臊,道:“没错,我们准备抓住她,然后在你的衣冠冢前烧掉,给你送去,当使唤丫头。”

“嗯,准备剁成九块,分别烧在五湖四海!”大黑牛补充。

冥猫在旁听的直流冷汗,这几个狠茬子一个一比一个狠,秦珞音在星空中如今名气攀升到极点,所到之处,各族年轻进化者都无比狂热,视她为最完美的女神。结果,这几个家伙,正准备绑架她呢,跟烧纸似的,要将她在楚风的衣冠冢前焚掉,太凶残了。

楚风干咳,道:“她不是我的对手,以后慢慢跟她清算。”

“咦,不对啊兄弟,提到她时你怎么神色异样,那目光太荡漾,有什么隐情吧?”东北虎方头大耳,眼睛嗖嗖放贼光,很敏锐,他凑过来硕大的头颅,看着楚风。

“没有的事,总之,我跟她的战斗没吃亏,回头慢慢跟她算账,要让大梦净土付出惨痛代价!”楚风义正言辞。

但是,当他想到在炼狱空间的纠缠时,那雪白晶莹的躯体,瞬间浮现在眼前,顿时让他心旌略微摇曳。

“哎呦喂,这是什么表情,绝对的荡漾啊,以我老牛数百年的情圣经验来看,这里面风光旖旎,出大事了。”大黑牛晃动着一双粗糙的大犄角,满脸都是怪笑。

楚风道:“老黑,你连你的初恋,青藏高原上那头青色牦牛的都没搞定,徒留遗憾,数百年过去都念念不忘,还好意思以情圣自居,胡乱揣测?”

“这是两码事!”大黑牛被戳到痛处。

东北虎的铜铃大眼放绿光,道:“解释就是掩饰,这里面绝对有隐情,难道是有奸情?嘿呦,兄弟你太逆天了,该不会跟秦珞音发生了什么?”

老驴更是来了精神,道:“下次出山时,我要满世界的嚷嚷,告诉外界,秦珞音是我楚风兄弟的通房丫头,喊她小秦,非气死域外那群王八蛋不可。万星体徐成仙以及域外的各族天才不是对她仰慕吗,现在老驴我告诉他们,所谓的女神,早已是我兄弟楚风的菜。”

“一边呆着去,别掺乱!”楚风黑着脸说道。

“这绝不是掺乱,以后我得好好宣扬,我要接受星空的中的媒体采访,好好调戏一下宇宙各族的年轻天才们,儿啊儿啊二啊……”老驴来劲儿,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立刻就去开新闻发布会。

旁边,冥猫彻底傻在那里,整个人都石化了,因为,它在旁边听的明白,看的清楚,真是被惊住了。

它也感觉,秦珞音貌似跟楚风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当中“有情况”。因为,楚风无意间露出的神色,真是太异常了,其心在荡漾。

“喵!”夜魔一声大叫,心情悲怆,异常不爽,十分愤怒。

“你鬼叫什么?!”楚风一巴掌就削在它头上,趁机转移几人的注意力,因为,他哪怕脸皮再厚也不想跟一群兄弟讨论这种问题。

“姓楚的,你亵渎了我心中的无暇女神,我好恨,好气啊!”夜魔来了这么一句话。

楚风被气乐了,道:“你自身难保,还为你女神抱打不平,缺心眼吧?!”接着,他又踹了冥猫一脚,真是不拿宇宙排名前百的绝世天才当盘菜。

听到这么现实的话语,冥猫直接灰心丧气,垂下了头,最后不甘心的问道:“你到底将她怎样了?”

“不是我将她怎么样了,是她非要当我孩子他妈,我自然不愿意,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无耻地对我发动偷袭。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楚风摇头叹气。

“本猫跟你拼了!”冥猫窜起,一爪子向楚风的脸挠去,因为,听着楚风在那里得瑟,装十三,它心中灰暗无比。

“边呆着去!”楚风一巴掌将它拍翻,让它浑身黑色皮毛炸立,鄙夷道:“你一只猫而已,难道还想来段人兽恋,太可耻了。”

“我如今早已是人身,如今猫体才算是辅助法身,一般情况下我都不显化,你这魔头,到时候我要告诉全宇宙的天才,为秦女神报仇。”

老驴凑过来,道:“你这小猫咪,好不识趣,我现在就去召开星空新闻发布会,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去,当那悲凉的背景图,反衬我兄弟的成就,就这么说定了,儿啊儿啊二啊!”

楚风一把拉住老驴,道:“别乱来,最起码现在我不能暴露,回头还要收拾他们呢,现在泄露天机不好。”

不久后,楚风见到他父母,在不灭山的山门内,除却他们外,一群昆仑大妖也都在,此外还有周全、武当山的老宗师以及大林寺的老猿等人。

这么多人相见,一下子无比热闹,异常激动。

显然,他们跟大老黑、东北虎、老驴等人一样,只是在山门内,而不是进入真正的试炼地,那种地方只有黄牛、欧阳风可以真正踏足,敢去闯。

因为,这对天资的要求太高了,那是培养妖圣的地方,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就会沦为活死人。

“小风!”楚风父母的抱住他,顿时哭出声来,这段日子对他们来说太煎熬,整日以泪洗面,以为他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