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讥讽道:“哟,黄主任可以呀,没有杨安主持的那一期收视率,你敢保证收视率继续第二?”
黄山面红耳赤,他很清楚,没有杨安,节目的吸引力就会下降一大截:“我刚刚接手,需要磨合一段时间。”
秦明追击不舍:“这么说你不敢保证咯?可是杨安当制作人,收视率一直在攀升,从来没下降过,他今天能超过我们《陈瑜有约》,用不了多久就能超过《幸运大轮转》!全国收视率15呀,洪台长,你们赶走杨安,是不是太轻率了点?”
会议室嗡嗡作响,大家都在点头议论,太可惜了!
秦明大声叹气,带着哭腔哀声叫道:“这下可好,杨安走了,咱们红枫不要他,他正好去蓝海,去紫菘,去任何愿意接受他的地方,重新做节目。彭台长,你额头上那一击挨的冤呀,我替你感到不值呀!”
一半人在偷笑,另一半人恼怒不已,洪大钧就拍了桌子,怒喝道:“老秦,你瞎喊什么?嚎丧呢?老彭是死了还是怎么?”
秦明哈哈大笑:“我瞎喊?彭台长挨打那天你不在,好多人都看见杨安有多么狠了,只要他出去,他敢把咱们台搞臭!黄主任,砸彭台长那一下,是你扔的吧,难道你也忘了?现在赶杨安走,相当于是放虎归山,你们等着遭报应吧!哼!”
满会议室鸦雀无声,噤若寒蝉,这番话让许多人感到后背冰冷,洪大钧和黄山这群心中有愧的人,更是暗暗后怕!
洪大钧刚刚开完会回来,办公室主任又赶来了,说牧黑鸭公司法务部发来公函,希望台里能解释,为什么牧黑鸭刚刚与台里签订合同,台里就赶走杨安。
洪大钧暗骂道:“这牧黑鸭凑什么热闹!投资方就了不起吗?我早就说了,制播分离就是有问题!台里一点控制力都没有,投资方都敢上蹿下跳了,这让我面子往哪里搁?”
主任附和道:“台长,不仅仅是牧黑鸭发来公函,都市报和晨报的记者也打电话过来,想采访一下您……”
洪大钧头都是疼的,怒道:“你怎么当的主任?电视台和报社都是广电系统,你让他们采访我?他们是什么记者?还讲不讲原则?还是不是自己人?我看他们是不想干了!”
主任委屈的很:“我猜他们是收了牧黑鸭的钱,态度非常强硬,他们说您要是不接受采访,就去采访杨安,还不敢保证网上言论的正确性……”
洪大钧差点打人,这帮记者犯起浑来,还真是不折手段,要是杨安乱说什么,他就相当被动了!
焦头烂额忙着这堆事,洪大钧一上午就没有好心情。
快到下班时,一个电话打过来,洪大钧听后,慌忙前往省里,来到某位领导的办公室。
“洪大钧,我费了多大力气,付出多大的代价才把你扶上位,你刚刚当上台长,就想一手遮天了?‘领导’这个词的性质就是被你们这群人给败坏的!你们打着我们的旗号,在外面狐假虎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有你这样愚蠢的领导吗?你还被人抓了把柄!蠢货!”
洪大钧像个小学生一样被训,根本不敢还口,心里却是如同掉入冰窟里,对杨安竟然产生了惧意,这个混蛋,竟然偷偷录音,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那个黄主任是怎么回事?张口领导,闭口领导,他是什么人?”
“制片部主任……”
“让他滚!坏就坏在他身上,什么东西!”
“是……”
洪大钧心里有准备,他让黄山扮黑脸吓唬杨安,打的就是要将黄山当替罪羊和炮灰的主意。
“还有马万桥!我同意让他接你位置负责审片,是看他听话!可他是猪脑子呀?哦,他说过就过,说不过就不过,他想打压谁就打压谁,他想刁难谁就刁难谁,电视台是他家开的?洪大钧我警告你,这段录音要是传出去,你们所有人都得下台!洪大钧,我对你太失望了!”
“领导,我做错了,我给领导抹黑了……求领导开恩……”
洪大钧真吓坏了,对他来说,最可怕的事就是失去领导的信任。
“还好杨安会做人!他托人送来这段录音,承诺不会对外界公布,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我最后一遍警告你洪大钧,你拉出来的屎,自己擦!要是擦不干净,你就给我滚蛋!”
洪大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台里的,他混混僵僵召开会议,随便捏了个借口就将黄山调到资料室,李松顺理成章担任了制片部主任,黄山整个人都懵了,一个劲喊着冤枉,资料室就是流放干部的养老地,可是他还年轻,他还有奔头啊!
没过两天,马万桥接到上面的行政命令,平调到隔壁的垄上台当副台长,负责老干部联络和服务,副台长秦明顺理成章接管了审片大权,马万桥从手握大权变成整天和老头老太打交道,处理张三偷鸡李四摸狗鸡毛蒜皮的小事,欲哭无泪。
再过一天,一条消息突然在电视圈里传的沸沸扬扬,东山卫视台高调宣布,正在与杨安接洽引进新的综艺节目!
洪大钧这才醒悟过来,这全是杨安反击的组合连环拳,秦明的那句“你们等着遭报应吧”,成为洪大钧这几年内永远挥散不去的噩梦!
……
ps:再不想写这种类似情节了,我能力有限,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以后我会把节目全改成一季一季播放,《极限挑战》本来就是按季播放,《非诚勿扰》《一站到底》之类的也可以改成一季一季来,这样就不会出现想走也不能走的情况了,将来杨安会做完一季节目之后,想走就走,不必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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