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小偷只能是其他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怎么打开的门那?这门可是在里边反锁上了,夜里并没人起来去厕所啊,就算小偷有这个能力,但又是怎么在睡得很轻并且因为带了这么多钱变得很警惕的老太太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偷走的那?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就在这时列车上的广播突然响起,列车员用很焦急的声音道:“各位旅客有哪一位是医生,请来8号车厢,有人受伤,各位旅客那位是医生,请来8好车厢,有人受伤……”
列车员用焦急的声音反复说了三次。
楚天羽立刻皱着眉头加快脚步急匆匆的向8号车厢走去,今天还真是不太平,先是徐翠莲丢了1o万块的给孙子治病用的十万块,随即又有人受伤。
8好车厢是车上的餐车,这里有座位,所以很多没买到座位的旅客就在这里吃饭,用这样的方式换取在这里坐下休息的机会,但是当楚天羽到达8号车厢外边的时候却现本来是坐在里边的旅客都在外边,此时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并且在窃窃私语,不过车窗被拉上了窗帘,所有人都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
过道这里人太多,楚天羽过不去,只能道:“我是医生,各位让一下。”
一听来了医生大家立刻自的让开了路,但很快就诧异的看向楚天羽,因为他穿着一身军装。
楚天羽来到车门前一个列车员看了看他道:“你是医生?军医?”
现在救人要紧,楚天羽自然没功夫跟他解释,便道:“对。”
列车员赶紧打开车门让楚天羽进去,然后飞快的把门给关上,然后开始安抚旅客们。
楚天羽一进去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餐车里全部的旅客都在外边,连餐车上的工作人员也没在,只有路方斌、甘建民以及列车长在,地上躺着个人,已经用白色的床单给盖上了,显然他已经死亡了,白色的床单上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
路方斌看到楚天羽先是一愣,随即就道;“你是军医?”说到这路方斌无奈的叹口气道:“你来晚了,他死了。”
楚天羽还是走过去蹲下来掀开了床单,下边躺着一个秃头的男子,看年纪应该在四十岁上下,脸上满是惊恐绝望的表情,瞳孔已经散大了,楚天羽摸了摸颈动脉,也没有摸到波动,他缓缓把床单拉开,立刻看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伤势,死者上半身有十几处刀伤,楚天羽看得出来杀害他的人下刀异常的很辣,每一刀都是奔着他要害位置去的,心脏、肺、脾脏、肝脏全被捅破,可以说是刀刀毙命,并且每一刀力道都相当大,直没刀柄,凶手跟死者这是有多大的仇啊,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把他杀死。
楚天羽呼呼一口气无奈的把床单盖上后道:“已经死了,不过凶手几位凶残。”说完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路方斌一听这话就知道楚天羽是个行家,有些东西他都没看出来,但是楚天羽看出来了,他有些诧异的道:“你是说凶手不是乱捅,而是有意为之?”
楚天羽点点头道:“没错,凶手出刀是有顺序的,不是乱捅,先是腹腔的肠管、脾脏、肝脏这些并不能立刻致命的位置,最后肺、心脏这些致命的位置,凶手这么做会让死者非常痛苦,并且感到异常的恐惧,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报复死者。”
听到这句话路方斌立刻是倒吸一口凉气,凶手跟死者这是有多大的仇啊,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死他。
楚天羽看看路方斌道:“警察同志死者是在那里现的?”
路方斌伸出手指指不远处的卫生间道:“在卫生间,有个旅客在那等了半天也不见里边的人出来,便找到我们,我们进去后就看到了他,那时候他还有点气,可很快就断气了。”
楚天羽不解的道:“卫生间那个位置有很多人啊,应该有人看到死者跟凶手进去才对啊。”
路方斌很无奈的道:“只有人看到死者进去,根本就没人看到凶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