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京城小汽车摇号，李炎当时就听魔都证券里的杨杰吐槽过：“京城人，竟然开一个外地牌照的车。你说我这么多年摇号，怎么就总中不了签呢？”

李炎当时也只是苦笑着说道：“坐地铁也挺好的，上个月我不上班的时候，有个妹子还用胸往我胳膊上挤呢！弄的我真个人尴尬的要死，只好闭着眼睛默默的感受……”

说完这话之后，杨杰只是呵呵笑了笑说道：“没事，你这牛逼我就当真的听了，能接着往下吹吗？”

“我说的是真的好不好，当时那妹子看我没反应，整个人都贴上来了。蹭了蹭去的弄地我这叫一难受。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勇气反抗罢了！”李炎说完这话，见杨杰看着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连忙解释道：“后来妹子就这么蹭了我一路，我当时心猿意马的时候突然觉得她会不会是要偷我东西。不过我钱包在怀里，手机在手里攥着。她根本不可能偷我东西嘛。只是后来我看到站了，就赶紧下车了……”

“下车？”杨杰诧异的冲李炎问了一句。

“昂！怎么了？”李炎楞了楞问道。

“你是不是傻啊？还是脑袋被地铁的门给挤了？你做营销这么好，怎么就不上去搭讪一下？”杨杰追问道。

李炎一咧嘴，嘀咕道：“我不是……怂吗！”

“靠！”杨杰吐槽了一句。李炎想了想说道：“当时我下车的时候，妹子也挺诧异的，当时他很吃惊的看了我几眼。后来眼神里也不知道是幽怨还是什么的，我下车也后悔啊！当时塞给她一张我名片，或者和她加个好友什么的多好！哎……”

当时，李炎说完这话以后，本意是想劝杨杰别想着小汽车牌照的事儿了。地铁的人生比开车更精彩！

可谁知道杨杰一脸怨念的说道：“我就是郁闷啊！你可能还是不理解我的感觉。总之，我都在想将来我要是死了，一定要跟我孙子说……家祭无忘告乃翁啊！”

李炎耸了耸肩膀，冲着杨杰笑道：“人都死了，要小汽车牌照还有什么用？”

“你不懂！”杨杰眯了眯眼睛回应了一句。

李炎并没在多说什么，自己看出小汽车摇号对杨杰来说就是心中的魔，就是他的魇。刚想是他心中一点燎原的星火。

杨杰突然说道：“我相信，将来一定会有改变的。我相信我死之前一定能看到变化！”

说完话话，杨杰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狰狞。

想到自己当时和杨杰对答的时候，那时候摇号的人数和车牌比例还没有现在这么让人望而却步，如今京城的小汽车牌照发放比例进一步降低，而摇号的人数却呈核裂变般增加着。

李小腾说，自己斗不过他。就如同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摇到小汽车牌照时的表情，李炎心里恍惚间想问问他：“谁给你的自信？”

“谁给我的自信？！”李小腾嘴里咀嚼着这句话，冲李炎反问了一句。

“呃……”李炎一愣，下意识明白自己把刚才心里想的话给念叨出来了。

不等李小腾说话，李炎苦笑着冲其说道：“腾哥，我知道你一定是牢固树立了四个自信，高举四个意识……更加紧密的团结在以……”

公孙起在一边听不下去了，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等李炎把话说完，沉声道：“在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