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振北焦急地等待徐燕的消息,怎么去了几天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小燕子回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句。
吕振北一看,徐燕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看脸色看不出有好消息。
“怎么样,怎么样?”吕振北忙问。
“先给我杯热水,冻死我了。”徐燕喘了口气坐下,吕振北忙倒了一杯热水送到她面前。
徐燕搓搓快冻僵的手,捂住水杯贪婪地吸收上面的热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喝了口热水。
“那个贾建辉很有问题,四十几了连婚也没结,在单位也是很阴郁的一个人,同事没几个人喜欢他。你说怪不怪,本来他有单位也挺好的,为什么不结婚?”
“他同事说也有人给他介绍过对象,他竟然说自己有爱人有孩子,可是他的户口一直挂在单位,有没有结婚谁不知道?他的同事都说他脑袋是不是有病?有妄想症?”
吕振北皱起眉头,“那你有没有查到他所谓的爱人孩子在哪里?”
“根本没有。”徐燕摇头,“我都查遍了,查了好几天,一点影子都没有,除了叶子眉家还亲一点,其他亲戚早就断了联系,没有人知道他说的爱人孩子在哪里。”
“我也去他的宿舍看过了,脏得跟狗窝似的,哪像有女人的样儿,那人八成脑子有问题。”徐燕撇撇嘴。
“不过我听他同事说了,那个人笔杆子好,单位有什么报告都让他写,所以单位用得上他,一直以来也就没有找理由开除他,不然以那人的性格,早让人开了。”
“而且他们还说他爱写日记,每天都写,有一次他写日记被人发现了,想抢他的日记本看,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差一点打起来,后来大家再也不敢和他开玩笑了,他也总是独来独往,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那他的日记本呢?”吕振北忙问。
“怪就怪在这儿,我翻遍了他的宿舍,没有看到日记本,单位的办公桌也找了,也没有看到。你说他会不会来京城都带着日记本?”徐燕问。
“很有可能。”吕振北点头,“不过他身上是没有的,那会在哪儿?”
“他之前不是住在‘春风’旅馆吗?我们都没有去收他的遗物,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在。”徐燕说道。
吕振北霍地站了起来,“马上去。”
他担心贾建辉的遗物早被丢了。
两人赶到“春风”旅馆,旅馆老板见到他们急忙迎了上来,“公安同志,你们还有事儿?”
“老板,上次在你这住店的死了的那个人还有遗物吗?”吕振北问。
“有,有,东西我都收着呢,就怕你们还要。”老板说道。
“在哪儿?快给我们!”徐燕大喜,还以为东西都丢了呢。
老板从旁边一间储物室里拿出一个包,就是单位上的人常用的那种黑色手提包,把它递给吕振北。
吕振北把包拉链一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就一件内衣裤,一把牙刷,一块毛巾,还有一本书,可是没有日记本。
“老板,东西都在这里了?”吕振北问。
“都在这了呀。”老板说道:“其他也没了,没钱!”
他害怕公安同志说他贪了客人的钱。
“有没有看到一本日记本?”徐燕问。
“日记本?什么日记本?”老板似乎不解。
“就是一个本子,记了很多字。”徐燕说道。
“没看到。”老板摇头。
“带我们去他住过的房间看看。”吕振北说道。
“这……这都住进别的人了。”老板似乎有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