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结果照片看了看,并没有话太多的时间去回忆和思索,就直接点了点头,十分笃定的说:“这人我有印象,在我们这儿了两三宿才走的,我记得!”
“这人叫什么?”秦沧问,他想要知道纪元亮是用了什么样的假身份。
“他啊,我想想啊……我想想……哎呀,一下子还想不起来了,你们等会儿啊,我给你们翻一翻!”知道警察上门并不是指控他们的旅馆涉huang,老板娘便也放松下来了很多,她一边随手从把吧台旁边扯过一条已经发黄的白毛巾,把手上的水擦了擦,然后从吧台底下抽出一个登记本模样的东西,哗哗哗的犯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找到了,她指了指自己亲笔做的记录,“喏!在这儿呢,你们打听的这个男的,名字叫做任小涛,他身份证我看过的,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了这是?这人有问题啊?他是逃犯还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给我个信儿行不行?”
“这人失踪了。”唐果想了想,决定找一个既不算是说谎,又不完全算是实话实说的理由,能让这个小旅店的老板娘有点紧迫感,但是又不至于把她给吓得不敢开口,想来想去说出纪元亮失踪的这一事实说了出来。
老板娘果然有些惊讶,并且还是生怕跟自己家的店扯上关系,赶忙说:“哎呀,那他就算是失踪,也是从我们这儿走了之后失踪的!跟我们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他走那天也是急急忙忙的,都已经是晚上了,挺晚的,他忽然就从外面跑了回来,进屋就开始收拾东西,之后就要走,当时他在我们这儿还有押金呢,他都没要我们退,就跟火烧屁股一样的就走了。哎呀,是不是那天晚上之后他出事儿的啊?那可就真的是作孽了!不过他一个岁数不小的男人了,想干什么我们又不能拦着,你要说他前着房费呢,那我们阻拦还可以,反过来就不行了!”
“那天晚上他走的时候很晚了么?”唐果问。
老板娘点了点头:“具体几点我现在说不上来,但是走的时候很定很晚就对了,晚上是我老头儿在这边值夜班守着,我负责白天,他一般晚上到了十一点左右就关门,那天这个任小涛在他快要锁门了的时候跑回来的,回来了没一会儿,又急急忙忙的要走,我老头儿刚把门给锁上,挺不乐意的,说还得为了他现去开,那个任小涛说他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押金不用退了,然后就一个人走了。”
“他在你们这儿住的两三天,每天晚上都要在外面游荡到很晚么?”
“那到好像是没有,之前他好像都是白天出去,帮晚上就回来了,晚上从外面买好多易拉罐啤酒什么的回来,自己关上门在屋子里头喝,我还提醒过他,说我们也是自己个人家做点小买卖,不容易,跟那些大宾馆没法儿比,大小的活儿都是我们老两口子忙活,所以他可别给我吐在屋子里偷哪里都是。他答应的挺好的,而且也的的确确是做到了,屋子里酒味儿挺大,但是还真没给我弄的太乱。”
“他白天出门都去些什么地方,这个你知道么?”
“那我可不知道,我这一大天有的是事儿忙活,哪有那个闲工夫天天什么都不干就盯着他了!我就知道他看样子好像确实是心情不太好,就跟掉了魂儿似的,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我老头儿问他怎了,他也不跟我们说。”老板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