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下犯起了愁,干果还好,这些肉干和蔬菜她压根没见到过,根本不知道怎么烹饪。
沈爷爷一撸袖子,大喝一声:“起开,让我来!”
一小时后,小院里的桌子上,摆了六个小菜。
且不论味道如何,看样子确有几分精致。
许安宁在一旁鼓掌:“爷爷好厉害!原来您还会做菜呢?”
老太太瞅着自己的老伴,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嘿,老许!这跟你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做菜呢?”
许爷爷拉过一张椅子,大刀阔斧的坐了上去。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指向桌子上、自己最爱的鹿州老窖,“就像这酒,越老越有味道!你得品,你得细品!”
“品你个大头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从今天开始,以后做饭都归你。”
沈爷爷一听,立马垮了下来。
许安宁在一旁跳了起来:“哦!以后天天要吃爷爷做的饭喽!”
用完晚饭,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一家三口都坐在院子里纳凉。
沈爷爷手里摇着一把芭蕉扇,上衣扣子解开,露出胸膛和肚皮。
“安宁。”
“嗯?”
“有件事,瞒了你十几年。本来一直不想告诉你,就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过此生。你不会怪我们吧?”
沈爷爷斟酌着字句,向女孩说道。
许安宁拉过爷爷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摇了摇头。
沈爷爷看了眼身边的老伴,老太太对他点了点头。
“没想到,老天有眼,竟让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有些事,我们也不想再瞒着你,你有知道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