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老大，只要那神水药剂给我代理，那自然一切都好商量，”史丹利笑容满面的说道。

“东西不是在你手里吗？”张凡瞪了一眼说道，“你要确定，此后能代表摩根的意志，好处都拿了，事后，我需要的那一半资金，要能准时进入我的账号。

“当然了，没问题，嘿嘿。”史丹利大喜，这一万五千瓶，家族打来了几次电话。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钱不是问题。神水药剂的作用，能改变摩根在美国的地位，甚至与宿敌缓解关系。神水药剂的效果，超乎想象。如今在西方高层迅速的传开，影响力惊人，皇室贵族渴望一瓶都难以做到。缓解衰老，保住容颜，这一点就让所有贵妇为之疯狂。简直是百灵丹。就是张凡想要回摩根截留一半资金在美国投资之事。都是可以谈的。

接下来。几个人也不再多说废话，匆匆进入了状态。打开张凡用来练习那套金融操作系统。再次预演起来。

时间在紧张中度过。抽空之余。史丹利拿出丰田与日本重工签署的一系列合同。一边笑道：“威廉先生，你可以先看一下这些合同，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就可以把这份合同签了，我也好给日本方面一个准确的答复。

张凡笑了笑，也不说什么，随手拿起一份合同文件翻看起来。

这些文件都是日本重工和丰田汽车拥有资产的详细清单，其中的绝大部分都不存在什么问题，和在股市上公布财报的资产账目基本相同，而其中唯一不妥地地方。就是企业的银行资金缺少了五分之四。当然，对缺少的这部分资金，张凡并不在乎。因为他原本也没打算着这些钱能落到他地手上。日本人不愚蠢。

可惜他们也不知道，张凡会用来反手做空。这些股份不是原来谈判的不可释原始股份。而是股市里的流通股。百分之二十三的日本重工股份。百分之二十一的丰田汽车股份。

史丹利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劝诫一下说道：“那个你叫我查的那个叫妮娜的记者。家族的情报我请了一位情报老家伙帮忙仔细审查了一遍。还是没有问题。但是我有点不相信。从中东，非洲。乃至苏熊走出来的战地记者，会没有一点成分。你要玩玩就算了。但不要在她面前泄露身份。”

“哎，一个a级异能者，你敢玩玩。算了。这件事别再提了。”张凡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史丹利，你说有没有a级异能者没有被官府记录在案的？”

“有，非洲这些三不管黑色地带。”史丹利说道。“不过，很稀少。a级异能。每一个都需要消耗一支基因液。和三支营养液。维持身体营养。否则身体负荷不了a级异能。基因崩溃而死。异能者达到这个级别，二十万美金消耗是最低标准。他们也要赚钱。赚钱可以啊。都需要登录在案。个别黑户也是有，这些人基本干的都是黑市买卖。”

“有没有可能招收a级异能做保镖。”张凡笑了笑

“啊，你说得是，妮娜。”史丹利犹豫了一下，说道，“她的底子肯定是政府？难道先生真的要录用。”

“哎，史丹利同志，我真怀疑你到底会不会用用的你的脑子，我说过别提她了。”张凡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才继续说道，“我想雇佣两个a级异能，比如异能者协会那里，以市面价格雇佣，丰富保镖经验的异能者？你明白了吗？”

“是，是，我明白了，可是，提交申请必须明确你的身份。这样做不划算。等于你从暗转明了。”史丹利不慌不迭地说道。

的确，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张凡还听不明白史丹利什么意思的话，那他也太蠢了。

无奈叹了口气。打铁自身硬的道路还是很漫长。等银行集团框架搭起来之后，他就拼死去炼吧。这个身体的禀赋太差强人意了。他喝的神泉灵水比李书文还多数倍。也就是练习个龙象波若功。

“呵呵，有办法收下一些好苗子吗，d级也没关系。只要身家清白，底子干净。”张凡目光闪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