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天南区和新洲区高层对于这事,褒贬不一,其中门道蕴含复杂,不一一而赘述。
247队在喝完后,准备离开时。
老板笑眯眯的再次端了三碗上来。
红犬摆手道:
“诶,我们没点了,是不是上错了?”
老板哈哈一笑:
“大热天的,这是我请你们喝的!不收钱,我那瘸腿的儿子终于有人要了,还没去上班了,他们登记之后,就给我们发了一个月的工资,还有各种补助,我今天高兴!”
老板笑着继续讲述着。
无关其他,就是想分享一下喜悦。
红犬三人看着眼前这一切,看着他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才明白。
祂到底做了什么。
——
绿藤大市。
这么多天以来,哭悲和沉默俩人过的那叫一个难受。
他们一没文化,二没文凭,又要尽可能的隐藏身份减少社会暴露。
这情况压根就找不到好工作。
找不到好工作就办不了暂居证,办不了暂居证就只能干点底层散工。
干散工还得忍着本地人的刁难。
忍着本地人的刁难也就算了。
还得注意躲避外勤的临时抽查、检查。
要是查到没有暂居证,就得提供一系列资料,证明你的身份,来这里的目的,还得罚款,再给你送上大巴回原属地。
再加上这俩人,一个刀疤凶狠脸,一个成天哭丧的光头,不光外形特征显眼,裤兜里还都揣着家伙事。
这要是被抓到了,妥妥的一个顶包无期是少不了的。
与人起了冲突也只能忍受屈辱,然后晚上摸过去给他们点教训,还不能下死手,容易被抓。
那叫一个憋屈!
这几天他们是真的苦啊,吃了上顿没下顿,二人都无比怀念阳哥,做梦都梦到阳哥找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