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
流戈揉着有些晕痛的脑袋在床上坐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还在酣眠的李清照,微微一愣,倏即又环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想不起来。
她下了床了,到客厅中透过窗子看到摇曳的海棠树还有朦胧晨色,后就坐到了沙发上。
懵懂中。
不多时,任之处出了卧室,望到沙发上的流戈。
“起这么早啊?!”他打着哈欠道。
闻声,流戈回头道:“嗯。这是那啊?!”
“这是我家啊,你昨晚喝多了说什么都要和李清照住一起,我能怎么办。”
“好吧。”流戈笑了笑。
任之处斜睨了她一眼,嘟囔道:“有什么好高兴的?”
“对了,之处哥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她道。
“去卫生间。”
“哦。”流戈并回了一句后儿又道,“之处哥,我饿了。”
“饿了想吃什么自己去做,厨房在那边。”
任之处手指着厨房的方向,打算去卫生间后儿继续回屋睡觉。
“可是我不活做饭啊!”流戈嗫嚅。
“不会就不要吃了。”
流戈大眼睛一转,笑了笑道:“之处哥你这么优秀肯定会做饭吧?你去吧!”
“不去,我要回去睡觉。”任之处说着进了卫生间。
“男人,哼~”流戈嘟嘴,看着进了卫生间的任之处翻了个白眼。
几分钟后儿,她见任之初在卫生间出来了,快步的上去扯着任之初的臂弯就往厨房拽。
“你去做饭好不好嘛~之处哥~?”
“好好好。”
任之处无奈的同意了,对这种洛丽塔、撒娇行为完全没有抵抗力此事不出意外不可能发生在李清照身上。
“嗯嗯。”流戈笑颜,点头。
任之处摆开她的手走向厨房,流戈又回到了沙发上。
渐渐地朝霞洒落,沐浴在小院中的海棠树之上,金色枝叶婆娑,几只鸟儿飞起,开始了新的一天。
小院后的山坡仿若一面金色的翎羽,流淌金芒,一切显的美轮美奂。
卧室中,李清照起床了,望了一眼不见流戈,抓着松散的头发出了卧室。
她看向沙发上的流戈道:“怎么起这么早?不难受嘛!”
流戈回眸:“难受是难受,不过我躺不住,而且也饿了,所以就起的早。”
“嗯。”李清照说着看了眼厨房的方向,“他在做饭嘛?!”
“嗯。”流戈点头。
“这么稀有。”
李清照嘀咕,平时任之处就算起的早,豁上饿着也不做饭,今天怎么这么勤谨?!
她也没有多想的坐到了沙发上,等饭。
见她到了身边,流戈邪魅一笑道:“昨晚舒服嘛?!”
“嗯?”李清照诧异,“舒服?有啥舒服的?!”
“对哦,昨晚那会你可能睡着了。”流戈故作恍然,想诓骗李清照。
李清照白眼:“有啥话直接说不说嘛?!”
还睡着了……你昨晚睡死了我都没睡着呢,还能发生个鬼了。
“你有没有被我征服了?”
征服?
李清照想了想,就流戈这样的,喝多死活拽着不让别人走也是少有。
“算是吧。”她回。
“那你有没有爱上我?!”流戈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