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千瑞见两名太国佬痛得脸色苍白,冷汗涟涟,五官扭曲,就摇了下头:
“不用了。”
梁爽惊奇地道:
“呃?兄弟,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等于对自己残忍’?!”
“你也太仁慈了吧!”
文千瑞感激地看着梁爽,微笑:
“他们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教训。多谢梁老大!”
梁爽拍拍他的肩头:
“好,我尊重你的意见,咱们走吧。”
说着与文千瑞一起走向山顶,同时对着李秩那边大叫:
“李长官!有两名狱友被蛇咬到啦!”
一直坐在山顶大树荫下面纳凉的李秩、一听得梁爽的叫声即时弹起来,带着其中两名狱警就朝梁爽飞奔过去。
李秩紧张地一边奔到梁爽身边,一边问:
“你说什么?”
“啊,长官,我是说,有两名狱友好象被蛇咬到了。”
梁爽一边嘿笑着,一边指向另一处山腰、那两名太国佬所在的方向。
“妖六八八,三三零妖!你们都过来帮忙!”
说着李秩已经带着两名狱警飞奔下山。
梁爽只好与文千瑞又往之前的地方走去。
李秩奔到两名太国佬所在的地方,一见二人的情况,马上奔到他们身边一边检查着他们的身体,一边问: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二人脸色苍白,只是一个劲地裹着裤裆呻吟,已经不会回答李秩的问题。
李秩转过脸来盯着站在他身后五、六米远的梁爽:
“他们都被蛇咬到同一个地方?”
梁爽把双手放到脑袋后面,抬起头望着天空、漠不关心地道:
“谁知道?我只听到了叫声又没看到当时的情景。不过,这‘天下之下,无奇不有’……”
“啊啊,‘无奇不有’……”
李秩似笑非笑地盯着梁爽,心想:
恐怕,你就是那条‘蛇’吧!
死小子!一刻也不让人安生哪!
李秩的心声让梁爽偷笑。
李秩发觉梁爽在偷笑,不觉又在心里面骂了声“死小子”,才对他与文千瑞道:
“都过来帮忙把他们携回去!”
梁爽大应一声,然后对文千瑞嘿笑着小声道:
“他们受了这一着,虽然现在还能走路,但回去以后保证得躺上一个月的医院。”
“而且,他们以后还会落下个‘洋伟’的后遗症。”
梁爽知道文千瑞还有两个星期就可以出狱,特意把两名太国佬打得至少躺上一个月医院,好让文千瑞安心。
文千瑞感激地道:“多谢梁老大!”
“客气个啥呢。”
“记住,文兄弟,以前你所经历过的那些倒霉事、就当粉笔字那样抹掉!忘记它!那已经是过去式,做人应该看当下,看未来!”
文千瑞连连点头:
“明白!多谢梁老大开导!”
李秩见梁爽与文千瑞慢吞吞地一边走、一边交头接耳,顿时来火:
“妖六八八,三三零妖!你们在磨叽个熊?!”
“过来帮忙把这两块‘石头’‘搬’上山哪!”
李秩与两名狱警一边连扶带挟地拖着受伤的两名太国佬,一边暗暗自骂:重死了!死太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