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随即一个趔趄,几乎没摔倒。
她见女生们迅速把队伍填满,只好默默地站到队伍的最后面,心想:
这应聘的人还真多呀!
这是梁老大交给我的任务,我现在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要有机会让那名代理主席看上我一眼,我就有办法让他知道、我才是最专业的女仆!
想到这里,夏添的信心又增强了一些。
其实夏添这样自夸实在一点也不夸张自大。
因为她四岁就开始帮家里做农活,六岁开始当邻家大婶小女儿的保姆,十岁就开始在村里面帮忙做散工,都是些仆人式的活儿。
因此,在侍候人的功夫上面,夏添的确是可以成为专家的。
这个时候,公寓的502套房里面,郑迎海正坐在自己套房的大厅沙发里面,看着走进来面试的女生。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pass掉。
“下一个!”
郑迎海不耐烦地挥着手,心想:
这些女仆应聘者的质素真是越来越差了!
专不专业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气质!
而女仆那种特有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不是靠化妆就能够化出来的!
想到这里,郑迎海忍不住对着敞开的大门大叫一声:
“后面的应聘者都一齐进来吧!”
站在门外面的女生听后纷纷涌进来,那是最后十名女生。
夏添被人流挤进了大厅,同时趁机看了眼郑迎海。
三十来岁的年纪,西装头,戴着近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他拥有这种癖好。
才望了一眼夏添就被众女生挤到了后面,把她瘦小的身躯完全遮掩起来。
郑迎海扫了一眼站在跟前的应聘女生,顿时失去了兴趣,心想都是形似而神不似的俗物!
郑迎海是个单身汉,“玩女仆”已经有十余年。
在这十年里面,他接触过不下数百名女仆,因而对女仆的要求相当高。
虽然这是他的癖好,但是他也就利用“女仆”、来满足自己当大老板随意使唤人的那种虚荣心、以及用作心灵解压。
而且,他从来不把女仆当作是自己的情人。
就算那女仆长得有多漂亮,在郑迎海心里面,女仆就是女仆,绝对不会跟她们有亲密的接触。
夏添本来就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孩子,她一见郑迎海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于是趁着众女生在郑迎海面前卖弄风骚的时候,夏添已经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手帕,对着大厅里面一只古董花瓶、细心地擦拭起来。
郑迎海本来想大喝一声,把眼前这些、只会把她们的低匈女仆裙尽量拉低的女生轰出去之际,他突然瞥见厅角处有一名衣着老土的少女,正在弯着腰,认真擦拭着自己的古董花瓶。
郑迎海的视野顿时亮了!
他开始不断脑补着这名少女、只要穿上深蓝色的女仆裙,黑色的小皮鞋再配上白色的花边小围裙、以及戴着一顶白色女仆帽的模样,肯定好看得异常!
这才是女仆的神韵!女仆的气质!
郑迎海忍不住喜叫一声:“你被录取了!”
众女生一听,纷纷喜叫:
“谁被录取了?!郑先生?!谁被录取了?”
郑迎海不耐烦地对女生们挥着手:
“反正不是你们!”
“出去!统统给我出去!你们都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