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言知道,梁爽在画画方面完全没有天赋,但是她又从来都不打击学生们涂鸦的信心。
梁爽见许心言只是笑看着自己的画却不说话,于是又道:
“阿yan说我的画就像毕加索的抽象画,许老师你觉得呢?”
许心言笑道:
“你的作品似乎比毕加索大师的画画得更加抽象,反映出你的一些小思维,还有一些对工作的责任感。”
“总体来说,你最近过得挺愉快。”
梁爽不觉坏笑起来:“最近我的确是过得挺快乐的。”
站在一旁的钟芜雁道:“许老师实在是太厉害了!”
梁爽趁机赞道:“不厉害又怎么能当咱们蓝凤凰、高中级的心理导师?”
许心言笑道:“你们继续画,我到别的学生那儿去看看。”
说罢自顾自离开了。
于是梁爽与钟芜雁开始有讲有笑地继续上课。
下课以后,两个班的学生拎着各自的画具与自己的作品、有秩序地离开花园。
才刚回到美术室放好了画具、钟芜雁就听得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是钟萝虹打过来的,钟芜雁连忙取出手机接听道:
“喂?姑姐?”
钟芜雁才讲了一句、就听得手机里面传来钟萝虹气急败坏的声音:
“大锅了小雁!肥佬出左奥瞒街啊!”
(糟糕了小雁!肥佬离开了奥文城!)
钟芜雁一听说自己的祖父离开了奥文城,不觉翻了下眼,说道:
“姑姐,阿爷佢又吴系旧木头。”
(姑姑,爷爷他又不是一块木头。)
“佢有手有脚,识行识走,出左奥瞒街有乜禁大惊小怪遮。”
(他有手有脚,会行会走,离开奥文城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钟芜雁才讲到这里、就听得钟萝虹“妖”的一声,然后紧张道:
“问题系佢今曰凌晨自己一个人静鸡鸡感出左去呢!一个人都无通知。”
(问题是他今天凌晨自己一个人偷偷地离开了!没有通知任何人!)
钟萝虹的话令得钟芜雁“啊?!”的一声,再也淡定不起来。
钟芜雁紧张道:
“吴系马?!”
(不会吧?!)
“你系话阿爷佢玩‘微服出巡’、身边一个人都无带,自己偷偷地出左去?!”
(你是说爷爷他玩‘微服出巡’、身边一个人都没带,自己偷偷地离开了?!)
钟萝虹焦急道:
“吴系马就系牛了!”
(不会就怪了!)
“如果有保镖跟住佢嘅话、我使禁腾鸡?!”
(如果有保镖跟着他的话、我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我已经发散晒d人去稳左一曰嘅了,都无佢嘅下落,真系吴知佢去左边!”
(我已经派下所有的人去找了一天了,都没有他的下落,实在不知道他哪儿去了!)
手机里面钟萝虹的语气透出一丝担忧。
钟芜雁倒是不以为然地道:
“你定喔姑姐,以阿爷嘅身架,去到边都禁抢镜,佢喱吴埋嘅。”
(淡定啦姑姑,以爷爷的身材,走到哪里都那么显眼,他躲不起来的。)
手机里面钟萝虹的语气稍稍平静下来:
“你讲得都有d道理,肥佬佢三百几磅嘅分量,的确系好显眼。”
(你讲得有些道理,肥佬他三百多斤的体重,的确是很显眼。)
“吴同你讲了,我要继续叫手下d人去稳肥佬……”
(不与你说了,我要继续叫手下的人去找肥佬……)
钟萝虹说到这里就挂了线。
钟芜雁在心里面纳闷地想道:
阿爷点解要静鸡鸡出奥瞒街呢……
(爷爷为什么要偷偷离开奥文城呢……)
咦!吴对路喔!佢会吴会系想过离阳城呢度稳爽哥嗱?!
(咦!不对路啊!他不会是想到阳城这儿来找爽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