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广伸手擦了一下嘴巴,闷应一声算是回答,然后把药碗交给梁爽。
梁爽接过药碗说道:
“广哥,你食过药之后最好立即就训,感样会吸收得更加好。”
(广哥,你吃过药以后最好立刻就睡,这样会吸收得更好。)
丧广郁闷地说了句“好似养猪感样!”便顺从地躺回长椅上面,闭上眼睛。
梁爽见丧广躺下睡去,就对乌蝇与排骨道:
“乌蝇哥、排骨哥,我地吴好打搞广哥了。”
(乌蝇哥、排骨哥,我们不要打扰广哥了。)
乌蝇便道:
“感就出门口玩下pair牌算了。”
(那就到门口去玩玩扑克算了。)
于是三人走出门口一起找乐子。
深夜,丧广被身上那股入骨的痒意、弄得再也睡不下去。
“乌蝇!排骨!沙胆强!”
丧广开始朝着黑暗的大厅叫起来。
“广哥?!咩事?!”
乌蝇被丧广的叫声弄醒,一骨碌爬起来问道。
丧广一边强忍着把伤口抓破的冲动,一边叫道:
“我个身好痕!痕死了!”
(我身体好痒!痒死了!)
“快d稳捆胶布绑住我双手!吴系我肯定要拗损个伤口!”
(快找圈胶布绑着我双手!不然我肯定要挠破那个伤口!)
一直坐在门边闭目养神的梁爽、其实早就听得丧广的动静,于是装作被丧广吵醒,然后奔到丧广身边按住他的双手,对乌蝇与排骨道:
“两位大哥吴该快d罗胶布麻绳之类嘅过离、绑住广哥双手!”
(两位大哥拜托快点找胶布麻绳之类的过来、绑住广哥双手!)
于是乌蝇与排骨开始手忙脚乱、翻箱倒柜地去寻找可以绑住丧广双手的东西。
很快乌蝇就找到了一堆破布条,然后冲到丧广身边,与排骨一起把丧广双手紧紧地绑起来。
梁爽见二人完事了,才把按着丧广的手松开,道:
“得了广哥!你再忍下,天光之后d痕痒感就会消失。”
(行了广哥!你再忍耐一下,天亮以后那股痒意就会消失。)
丧广强忍着浑身的骚痒感,哼哼地说道:
“呢剂药真系够啃!”
(这服药真是够强烈!)
梁爽咧嘴:
“越神奇嘅药就会越啃!”
(越神奇的药就越强烈!)
排骨在黑暗中看到丧广因极度骚痒而不断扭动着身体,心中不觉又产生出一股别扭的感觉。
他对丧广道:
“广哥,无咩事我地继续训了。”
(广哥,没啥事的话我们就继续睡了。)
丧广语气疲惫地道:
“得了,你地去训啦!”
(行,你们去睡吧!)
于是梁爽与其余二人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睡去。
梁爽走到门边用旧报纸铺成的那个角落处、枕着双手挨着墙壁闭目养神,同时在心里面思考着:
只要快速治好丧广的枪伤,他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想不到小时候罗伯教过我的那些中医药知识、现在还可以派上用场!嘿!
想到这里,梁爽便把腰背靠直,暗暗打坐调息当睡眠。
第二天早上,梁爽听得丧广醒过来的动静,于是缓缓睁开眼睛,接着听得丧广在大叫:
“沙胆强!你快d过离!”
(沙胆强!你快过来!)
梁爽连忙应了一声,快步走到丧广身边,以讨好的语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