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喜一场空!”
丧广这才连忙对大鹏使了个眼色。
大鹏立时会意,随即为钟昆倒了杯热茶,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递上茶杯,说道:
“昆哥,饮杯茶顺下条气先。”
(昆哥,先喝杯茶顺顺气。)
钟昆一手取过茶杯猛然喝了一口,再“唔”地发出一声怒哼,然后一手把茶杯用力放到小几上面:
“都吴知做乜鬼!d金无端端就感吴见晒!”
(也不知道搞什么!那些金器无端端地就全不见了!)
“六万几就感不翼而飞!谂起都抌心!”
(六万多就这样不翼而飞!想起来都痛心!)
丧广小心翼翼地道:
“昆哥,究竟发生左d咩事?d金点解会变晒石头……”
(昆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金器为什么全都变成了石头……)
钟昆一听、不觉又晦怒地一手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气啐一声,道:
“我都吴知点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响通天社捞左廿几年,最邪就系今云呢单野!”
(我在通天社做了二十几年,最邪乎的就是这桩事情!)
说着钟昆心有不甘地郁怒道:
“衰就衰在我寻晚已经通知左船厂、话听曰有批细细地嘅货比佢地螺去熔,依家真系衰收尾!”
(糟糕就糟糕在我昨天晚上已经通知了船厂、说明天有一小批货给他们拿去熔,现在真是烂大尾!)
“白先生迟早会知道呢件事,虽然我系清白嘅,但如果白先生怀疑到我、就会有损我嘅忠心形象!”
(白先生迟早会知道这件事,虽然我是清白的,但如果白先生怀疑上我、就会有损我的忠心形象!)
说到这里钟昆又思考了一下,才道:
“吴得!我要揾正蓝馆d人私下同我调查一下呢件事至得!”
(不行!我要找正蓝馆的人私下为我调查一下这件事才行!)
丧广知道,正蓝馆里面的馆长张兴蓝跟钟昆相当友好,甚至是称兄道弟。当然,钟昆平时也少不了给张兴蓝一些好处。
这个时候,丧广见钟昆依旧余气未消,就连忙道:
“昆哥,你私底下揾正蓝馆调查未又要使一笔?”
(昆哥,你私底下找正蓝馆调查不就又得花上一笔钱?)
钟昆晦气道:
“感都无办法嘎!”
(这也没办法啊!)
丧广又对钟昆道:
“昆哥,今次呢件事吴讲吴觉,你一讲起身我又真系觉得好鬼邪!”
(昆哥,今次这件事不说还没什么,你一说起来我倒真是觉得很邪乎!)
大鹏也附和起来:
“系啊昆哥!真系邪到不得了!”
(是啊昆哥!真是邪乎得不得了!)
“我地寻晚真系一d动静都发觉吴到。”
(我们昨天晚上真是一点动静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