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有为做成了开业的第一笔生意，于是展开双臂的伸了一个大懒腰。自己不但口中发出了连续着“嗯”的舒服之声，而且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世人都说狐狸狡猾，狼凶残。在过去，我为此深信不疑，甚至还隐隐地自豪。现如今，我和掌门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自愧不如。这真真地没有想到猪会比狐狸更加狡诈，比狼还要凶恶。”林若曦见到借款人小芳离开之后，是才有感而发道。

赵甜甜站在一侧，两手来回比划，左思右想的理解不了。于是乎，自己满面疑惑的不耻下问道：“师父，你这话好奇怪。我们只是收了她日利息万分之三，而比银行收取过免息期的信用卡的日利息万分之五还要低。这其中还不包括银行收取信用卡的违约金什么的。

徒弟当下唯一担心的事情是让对方这样无担保，无抵押，从而我们会不会把放出去的五万元给收回来？说一句难听的话，她已经是干了十几年的站街女，最鲜嫩的时间都早已经过去，就算把她卖掉，恐怕也值不了几个钱。”

“关于你的问题，还是由我们的掌门人来进行一个解答最为合适。”林若曦当然清楚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

站街女小芳是已经三十好几的人，属于人老色衰，卖不出什么像样子的好价钱，也就是农民工之流偏爱光顾她，毕竟价格上面便宜。

何况她早就是黑木耳和内部松弛的女人。哪怕进行一个人口拐卖到老山区的光棍村，也未必卖得上好价钱，无非顶多就是一，两万，甚至几千都有可能。

这就算是把她卖到黑妓院里面去，那也只是最低等的一旦失去了自由，可就没有干“个体户”惬意和舒服。到那时候，可不是你想干就干，而你不想干就不干。

要是一天干不满老鸨交待的数额，不给饭吃算是轻的，而打骂是不会少的。若是想要解脱，除非死掉。

这年头可不是骗子太多，傻子不够用，而是众人从网络渠道获取了不少这样和那样的相关知识。再说，路修好了，人们出行也方便。不管是小县城，还是乡镇，黑网吧遍地都是。

“我先前就说过，人没有无用的，而只有无能的。即便把小芳卖掉，也拿不回我们借给她的本金。这唯一能够从她身上连本带利收回放出去的钱就是敲骨吸髓，把人化整为零的进行出售。眼角膜是钱，世界上有多少失去光明的人是翘首以盼，宁可花高价购买。

心脏是钱，同样在这个世界上面有很多人是等着移植。苹果公司的创始人之一的乔布斯不就是当年死在没有心脏可移植上面吗？肝脏是钱，肾脏也是钱只要你去深入挖掘，便会发现人不但浑身是宝，而且人人都是价值过百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