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白夫人听清楚了。

她确定乔绵绵刚才真的喊了她一声“妈”。

“绵绵，你……”这份惊喜来的太突然，白夫人愣了好一会儿，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她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刚才，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

“玉笙，我是不是没有听错？绵绵刚才叫我妈了？”白夫人一双泛红的眸子看向白玉笙，拉住他的手臂，她太激动了，也太高兴了，不仅声音在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还以为，要等到这一天，得等很久很久。

这份突然的惊喜，让她整个人都高兴坏了。

“妈，你没听错。”白玉笙也从刚才的惊愕中慢慢回过了神，他和白夫人其实是一样的心情，只不过他不像白夫人那样表现的那么明显。

他也很意外，乔绵绵竟然会愿意改口了。

他也想着，要等她改口，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绵绵，我太高兴了。”白夫人是喜极而泣，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她拉着乔绵绵的手，泪汪汪道，“我做梦都想你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妈妈。没想到，我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我真的太高兴太高兴了。”

她一边哭，又一边笑：“所以，你现在是认了我这个妈妈，愿意回白家了吗。”

乔绵绵看着白夫人泪流满面的样子，犹豫了下，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妈，你不要哭了。我本来就是你女儿，是白家的人，我从没说过我不愿意回白家。”

“我只是还没那么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