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和他目光相对那一刻，脸上还在发烫，还觉得有点害羞。

可墨夜司的话，让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难堪了起来。

她捏紧了酒杯，眼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的看着这个俊美到极点，却也对她冷漠到极点的男人。

明明前一刻，他跟他怀里的女人说话时，眼神还那么缱绻温柔的。

可下一秒，在面对她的时候，眼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二哥。”言少卿在一旁看着，看着自己的小表妹眼里泪光闪闪的，还是出来帮小表妹说了一句话，“你别这么凶嘛，你看你都吓到婉婉了。”

说着，又朝林婉婉招了招手：“婉婉到二表哥这里来。你小嫂子在外面的确是不喝酒的，你过来二哥跟你喝一杯。”

林婉婉站着没动，眼神委屈的不行了。

她一眨眼，眼泪就掉出来了。

言少卿蹙了蹙眉：“婉婉，你还真哭了啊。二哥性子就是这样的，对谁都是这样，你别哭啊。”

墨夜司刚开始和乔绵绵在一起那会儿，言少卿还以为他那毛病好了。

可后来才发现，墨夜司的病，根本就没好。

因为除了乔绵绵，他对其他女人的态度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他只在乔绵绵面前，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

在其他女人面前，他依然是那个冷漠高傲，清心寡欲，仿佛对女人丝毫也不感兴趣的“怪胎”。

其实墨夜司对女人，一直都是这么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