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恩爱亲热,市长千金的奶奶(1更)(1 / 2)

虹桥咨询室。

唐延拿了份病人资料去隔壁办公室找常茗。

助理林小姐客气地问候:“唐医生。”

他问了一句:“师兄在里面吗?”

林小姐回:“在的。”

唐延敲了门,里面没应,便开了门进去,咨询室是复式,里面有私人休息室,没看见常茗人,但有水声,唐延坐沙发上等,瞧见放在桌上的眼镜,镜片很薄,是平面的,竟没有弧度,他好奇,拿起来瞧了瞧。

呵,是平光。

不近视戴什么眼镜,装斯文败类?

这时,里面休息室的门推开。

唐延抬头,刚要问眼镜的事:“师兄,你——”话都没说完,他愣住了,“你的眼睛!”

他认识常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拿下眼镜的样子,自然不知道,他并非黑瞳,而是生了一双绿色的瞳孔。

浅浅的绿色,像透明的玉,竟有几分妖异的美,带了攻击性,摄心心魄似的。

常茗神色自若,走过去,把眼镜戴上,镜片折射后,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唐延明白了,原来这不是普通的平光眼镜,是可以通过改变反射率而映射出不同颜色的高机特殊玻璃。

他用平和的口吻解释:“我母亲是混血,我眼睛颜色随她。”

唐延很是好奇,而且新奇,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戴了眼镜后还真一点也瞧不出绿色来:“你戴平光眼镜就是为了遮住眼睛颜色?”

常茗坐下:“嗯。”

“遮住干嘛,挺好看的。”唐延三十而立的人了,那娃娃脸配上这兴致勃勃的表情,更像个小白脸。

真的很神奇啊,戴上眼镜后,斯文儒雅,衣冠楚楚,一摘眼镜,妖得不行,还有带一股子狠劲。

唐延觉得他白认识了常茗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他这张脸有当斯文败类的潜质。

“管那么多。”常茗并不多谈,双腿交叠,跷一条腿,“找我什么事?”

唐延这才言归正传:“我有个人格障碍的病人,同时又有点感情性精神障碍,找你要点建议。”

常茗看看了手表:“我待会有病人,六点后我才有时间。”

“ok,我去定六点的位子。”

唐延欣然接受,回了自己办公室,不到一刻钟,常茗预约的病人来了。

是姜九笙。

她敲门进来:“常医生。”

常茗抬头,把手边的病例放到一边:“请坐。”他目光深凝,不失风度地打量了一番,“你的状态很好。”

姜九笙坐下:“嗯,最近睡眠质量很好。”

常茗笑了笑,随意地靠向椅背:“那应该不需要再给你开安眠药了。”

“不用,我一个月前就停了药。”她心情很好,唇角有浅浅的弧度,“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来复诊。”

病因已经没了,这抑郁症自然不药而愈。

“恭喜。”他笑着恭喜,戴了眼镜,更显得周正与儒雅。

姜九笙落落大方地说:“谢谢。”

时瑾在咨询室外等,这次,她很快便出来了,对时瑾笑笑,说:“回家吧。”

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不用拿药,她全好了,他心情好,心情好就特别想亲她,一路上,遇到不少红灯,嗯,时瑾觉得天公作美,让他多亲一会儿。

晚饭后,屋外行人披星戴月,淡淡白月光漏进窗里,洒了一点银白,星斗已经漫天,万籁俱寂,有微微风声。

姜九笙窝在沙发里看莫冰发过来的剧本,时瑾收拾好厨房,仔细用消毒水洗了手,才去抱她,把她手里的本子抽出来。

他从后面抱着她:“生日想怎么过?”

姜九笙想了想,回头征询他的意见:“去露营?”

时瑾有些意外:“为什么想去露营?”她性子随性,除了打架的时候有点野,平日里安静,不是很喜欢外出,更不喜欢玩乐。

她转过身,看着他正经地回答:“想跟你去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啊。”

时瑾低低笑了:“不想谈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我们就去谈情说爱。”

“……”

男欢女爱虽然世俗了些,不过,她觉得甚好。

姜九笙赞同地点头:“好啊。”

她太久没有出去,想走走逛逛,想凭栏远眺,想去空气好的地方,有风景,有他。

莫冰的电话这个点打过来。

姜九笙接了,那头说:“快递公司出了点差错,本来是明晚送的,礼物提前送到了,你签收一下。”

大晚上的还有人送快递?

嗯,她这个经纪人不乖啊。

姜九笙好奇,索性问了句:“是什么?”

莫冰语气颇为意味深长:“你拆开就知道,好好享用。”

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安保室的人就打电话过来,说把快递送过来了,姜九笙签收了,一个粉色包装的盒子,她随手放一边了。

她继续窝回沙发看剧本,一会功夫就喝了好几盒酸奶,时瑾便不准她再喝了,去浴室给她放水洗漱,她没忍住好奇,还是去拆了快递,一拆开,脸色精彩了。

果然啊,莫冰的小心思。

是情趣内衣,组成很奇怪,而且羞耻,就一根绳子,还有三块布。这衣服……姑且叫衣服吧,还能做得更敷衍一点?

她拿起其中的两片布料,纯属好奇。

这时,时瑾从浴室出来:“笙笙,水——”

她立马把手里的东西往后藏。

他笑了:“不用藏了,我已经看到了。”

“……”

姜九笙素来不是胡来的人,所以她必要地解释一下:“不是我买的,是莫冰送的。”这哪是她的生日礼物,给时瑾的礼物还差不多。

时瑾不否认她,只问:“要穿吗?”

本来要拒绝,话到嘴边,变了:“你想看吗?”

他毫不遮掩:“想。”甚至补充,“很想。”

他在床笫之事上,一贯非常大胆,而且直白。

姜九笙短暂思考了一下,把那两块布放进了礼盒,然后低头,抱着礼盒去浴室了,时瑾看着她红透的耳根,笑得温柔,连眉梢都沾了愉悦,满天星斗落在眼里,亮得好看。

他家宝宝,真乖。

时瑾去了阳台,因着心情好,语气也温和得不行,喊道:“姜博美。”

埋头正做梦的某狗子:“汪!”

本狗正睡着呢!

尾音突然提了一分:“姜博美。”

狗子一个激灵,抬起脑瓜了,它居然梦见它爸爸拿手术刀给它割指甲,吓死个狗,它还惊魂未定。

时瑾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起来。”

它定睛一看,被吓了一跳:“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