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对成西行道:“求她。她能帮你。”
成西行看看胡颜,又看看白草,有些茫然了。
白草转身,狠狠地瞪向胡颜,刚要开口叫骂,却是突然一愣,随即指着胡颜尖声喊道:“是你?!你就是昨天跟着我们的登徒子!”
胡颜啧啧道:“姑娘眼瞎啊?我可是老实本分的小女子,怎么就成登徒子了?还是说,在姑娘眼里,其他女子都是登徒子?哎呦喂,这是什么癖好啊,可真让人消受不起啊。”
人群哄堂大笑,笑得白草脸红脖子粗,一双美目泛红,捂着脸,就要往人群里钻。
胡颜帅气地伸腿将白草拦下,道:“那小美男还跪着呢,你别说风凉话的时候舌头大,动真章的时候变成缩头王八。来,把酒菜钱付了再走。”抬头,看见赌坊二楼的窗口处,白子戚正垂眸看着自己。她勾唇一笑,白子戚点了点头。
白草又羞又气,简直是七窍生烟。她扯下自己的荷包,扔到地上,撒腿便跑。今天,太丢人了,她不想活了!
花如颜带着竹沥和白草,转身离开。
胡颜用脚尖将荷包挑起,鼻子嗅了嗅,眼中划过疑惑之色,却自然而然地打开荷包,倒出碎银丢给店主,然后将荷包塞进自己怀里,转身便走。
店主得了足够多的银两,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成东行。
成西行搀扶着成东行,快步追上胡颜,拦在她的面前,一起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成东行道:“感谢姑娘出手搭救。”
胡颜笑吟吟地道:“感谢我做什么?你们应该去感谢刚才给了银子的姑娘。”
成西行道:“若没有姑娘帮衬,她也未必会掏银子救我们哥倆。所以,还是要谢姑娘的。”
胡颜挑眉道:“如何谢呢?”
成西行哽了一下,看向成东行。
成东行沉吟片刻,道:“不知姑娘可有用得着我们兄弟二人的地方?愿效犬马之劳。”
胡颜靠近成东行,邪肆道:“不如……以身相许可好?”
成东行脸色一沉,道:“请姑娘自重!”
成西行红了脸,道:“怎……怎么这么说话?”
胡颜朗声一笑,道:“行啊!既然二位无心,又何必提什么知恩图报?我现在就缺可以以身相许的男子,不缺其他。”
成东行皱眉道:“都说女子会以身相许,怎么姑娘偏偏执意要男子以身相许?”
胡颜伸出一根手指,道:“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