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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芜市之后，因为天已经黑了，所有乐远直接回家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乐远刚进公司第一时间就去了吉伯斯那里。

他刚进心理咨询室，吉伯斯就笑道，“你这么急干什么，你的积分现在是五亿多，离一条汽车生产线还差得远呢。”

乐远摆了摆手，“汽车我先不急着看，我这次过来是想看两样东西，一种是能用于足球训练用的器材，另一件则是智能手环。”

吉伯斯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给乐远倒了一杯水，“你说的这两样东西，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比如说这个足球训练的器材，是着重哪一方面的，是生物机能方面的，还是外设训练器械方面的。另外，你说的这个手环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智能有很多级别。”

“故弄玄虚！”乐远喝口水摇了摇头，“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能不了解我？我不会要跨度太大的东西，手环只需要跟‘胸罩’差不多就行了，最主要的是能跟智能手机互动。”

“人总会变的嘛。”吉伯斯端着杯子笑道。

“哦？”乐远饶有兴趣地看着吉伯斯，“这么说，你也会变？”

“我不是一直在变么？”吉伯斯摊了摊手，“变，是宇宙中永恒不变的主题。宇宙的任何事物都会变化，你，我，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会变。只不过在于你想往哪变而已。”

“所以说，超级工厂的意义就是为了变？那你又想往哪儿变？”乐远不动声色地问道。

吉伯斯重新端起来杯子，“你没有必要来套我的话，超级工厂确实有自己的使命，但是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变或者不变，会往哪变都是你控制的，超级工厂不会强迫你的。”

“所以说，你是想告诉我，其实超级工厂只不过是想要探究一下这个宇宙永恒不变的主题而已？”乐远又问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吉伯斯笑道，“你们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但是还停留在一级文明的阶段。连一个小小的地球都很难走出去，但是你这些年却一直想着走出去。这是你们这些一级文明的追求，我们，当然也有我们的追求。”

“你们的追求？”难得吉伯斯今天愿意说这么多，所以乐远就多问了几句。

吉伯斯点了点头，“我们的追求，你们想要走出地球，我们又何尝不想去更广阔的地方看看。”

更广阔的地方……

吉伯斯没有直说这个更广阔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不过乐远有着自己的猜测，而且他也知道，既然他没有直说，那也应该问不出来的。

“你们既然想去更广阔的地方，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里，在这个小小的地球上。”乐远盯着吉伯斯问道。

“时间？”吉伯斯不屑地笑了笑，“时间只对你们有用，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所以不存在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至少，你们是一种可能性。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还是把手环还有训练器材给你看看吧。”

没有得到答案，乐远也没太纠结，至少今天的这一段谈话，要比之前进步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