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她的腿嫩如春笋一般,竟不着一物。
东阳侯手掌抚过她腰下,伸进裙底里,果然只有光滑如绸的肌肤。
东阳侯毫不客气道:“又媚又荡,是个妖精。”
紫陵侯伸手解他腰带,他任由她解。她闻言也不恼,勾唇道:“你们这些男人于我,和青楼妓子于你们,有何差别?”
说罢抽了他腰带,他也不脱衣,径直褪了裤头。
东阳侯看着她,仿若在看另外一个人,抬手抚她脸颊。
两人便纠缠在一张椅上,极尽欢愉。
事后,紫陵侯从他身上下来,裙摆遮掩,,满意地笑睨着东阳侯,道:“难得,这回我竟让你降于我了。”
东阳侯嘴上笑着,眼里却无笑意道:“哪个男人能抵得住。”
紫陵侯吃饱餍足,转身往外走,毫不留恋道:“就不送了。”
紫陵侯回到营帐,明玥还等着她。
明玥一看她回来这形容,就知发生了什么,便命人去备水沐浴,道:“侯爷才上完药,回头又得重新再上。”
紫陵侯道:“那就重新再上。”
后来她泡在浴桶里,见明玥不做声,便舒缓又道:“枉你还在风尘中待了那么久,理应是看得开的。
“你是花魁,可以选择自己的客人,要是顺眼点的,身体强壮点的,召来给自己乐一乐有何不可。
“男人去青楼嫖妓,对于青楼的女人来讲,也是在嫖各种不同的男人,要是哪个看对眼了,就多嫖他几回,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不让自己快活,是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