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珞和楼千古上前一步,搀住了姜寐安抚住她,楼千吟方才继续抬步走了过去,在铁门外敛衣蹲下身,当真伸手要给他瞧。
不管是钻研医道还是蛊道,楼千吟想,那种痴迷的心情应该都是一样的,他也曾有过。
一旦发现一种新的自己从未接触过的症状情况,那种狂热和愉悦是无法掩饰的,楼千吟从长老的眼神和表情里看得清楚分明。
长老渴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指急忙压在了他的腕脉上。
楼千吟也不急,任由他手指不断在他脉象上拨动,细致入微地诊。
长老眼神熠熠道:“你体质果然特殊,怕是从小浸淫药物,寻常毒物根本近不了你身。”
楼千吟若无其事道:“打娘胎里带了毒,家里人颇费了些力气才除去。”
姜寐颤了颤眼帘,他说者无心,她听者有意。
长老恍然道:“原来如此,从小泡在药里才有的这种体质。难怪荧祸在你身体里与常人不同,因为你体内的药性,抑制了荧祸的活跃性,所以你发作的时间才会晚。
“常人在荧祸的作用下最多只能活七天,而你却至少能活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
长老说到此处,不由又兴奋起来,道:“我以往只顾着钻研蛊虫的蛊性,却忘了原来可以通过药力改变受体的体质从而配合蛊虫的蛊性,如此甚妙,甚妙啊!”
楼千古气愤冷声道:“你别废话那么多,那解药究竟是真是假,真的解药又在哪里!”
长老道:“解药自是真的解药。”
楼千古道:“那为何我哥服下以后毫无反应,那蛊虫也引不出来!”
长老得知楼千吟在服用解药之前,自己还放过一次血试图逼出蛊虫,随后楼家列为长老还联合替他强行施针逼过一次,便道:
“我说过,让那帮什么都不懂的人乱来,只会弄巧成拙。一则荧祸已经受到了惊吓,会潜伏得更深,二则可能是受他体质影响,那解药的药力也会大打折扣,所以才会失败。”
姜寐着急地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