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俊脸沉郁,见她哭的伤心,一言不发的将她拦腰抱起,径自进了屋。
清欢哭着哭着便累的睡着。
男人静静地去取了热毛巾来,敷在她红肿的眼睛上,敷了没一会儿,毛巾就被泪水沾湿,她在梦里都在哭,哭的伤心且绝望。
厉沉暮的脸色前所未见的晦涩,第一次对记忆产生了质疑。
清欢的性格一向沉静,若非事出有因,不会这样情绪失常。她问他的问题他回答不上来,那五年为什么会对她不闻不问呢?
他难道要告诉她,去年之前她对他而言不过是继母家的拖油瓶吗?当初逼迫她做自己的床伴,一是羞辱,一是因为他有洁癖,两人之前有过关系,总比陌生女人来的好。
只是这女人就好像是世间最烈的毒药,慢慢地接触下来,他便弥足深陷而不自知。
厉沉暮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吻着她红肿的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起身,给肖骁打了一个电话,压低声音交代着:“你给我找一个心理医生,擅长催眠的,这件事情谁也不准透露。”
肖骁那边胆颤心惊地应了。
厉沉暮挂了电话,英俊的面容冷硬如大理石。他要知道他跟清欢过去所有的点点滴滴,记不起的即使靠催眠,也要一点点地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