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只见她一手提着红酒,一手拿着开瓶器,对郭阳娇憨的说道:“别笑了!快打开,你不会没风度到让一个女人开酒吧!”
原来那手提袋里装的是红酒,郭阳心下了然,听到高兰的话,忙不迭的从她的手里,将红酒接了过来,瓶身上的标签让不禁吸引了郭阳的视线。
八二年的拉菲?
郭阳抬头看了高兰一眼,只见她正把两只高脚杯从手提袋里拿出来。
“高姐,这酒拿来配烧鹅?你还真舍得下血本啊。”听到郭阳的话,高兰不禁翻了个白眼,说道:“最好吃的东西,当然要喝最好的酒,不想喝这个,我还有别的。”
高兰说着再次低下头去,从手提袋里又拿出了一瓶白酒,递到了郭阳的眼前。只见那白色的瓶身上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最下面的日期显示是八零年五月二十八日。
八零年的茅台?
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想到这里,郭阳苦笑着说道:“高姐,到底有什么重大的事啊,要这么下血本,你把你餐厅里的珍藏都搬出来了吧。”
“就当庆祝你即将成为高兰基金的新股东吧,而且还是最大的股东,我马上就要看着你的脸色做事了,还不得巴结着你啊。”
二人正说着,鹅姑已经把一盘香喷喷的烧鹅,端到了二人的面前。“小兰你要的下庄来了,呦,你们还要喝点儿啊,那你们喝着我去后面忙了,有事喊我。”
鹅姑说着,有些别有深意的看了高兰一眼,赶在她脸红之前,快步走进了店后面的房间。
郭阳一直好奇,高兰嘴里所谓的下庄是什么,见鹅姑将烧鹅端了上来,便迫不及待的往盘子里看去,这一看便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下庄,指的是烧鹅的下半身。
看着盘里的油汪汪的烧鹅,被整齐的切成一片一片,郭阳不禁食指大动,忙拿起筷子,想要先吃为快。
“哎哎,先别动筷子啊,还没说你想喝哪个!”高兰说话间,郭阳已经将一片烧鹅送进了嘴里。
……
几杯酒下肚,高兰就慢慢借着酒意打开了话匣子。她今年三十七岁,很少向外人敞开心扉,尤其是男人。别看她在投资金融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是业内出了名顶尖的投资经理人,也是在内地很有影响力的女企业家,但真正了解她的过往和身世的人,屈指可数。
甚至可以说没有。
从高兰娓娓道来的讲述中,郭阳知道了一些真正属于高兰的隐私。
“我什么运动都爱看,足球、网球最爱。要是我晚生10年,没准就当运动员了,也没准就去唱歌剧了,都超喜欢,可惜啊,我们当年没机会。”没成运动员,也没去唱歌,而是跟金融投资和银行界打起交道,她就是那个搞金融的女强人高兰。
毫无疑问,作为当今华夏无论大陆还是港九都堪称最富有的女人之一,从普通女工到剑桥大学硕士、从投资银行到房地产界女王,高兰的过去与现在颇具传奇,她的不达目的不罢休、从不允许自己失败,在以男性为主导的商业世界中,凭着外柔内刚的真性情与独到的商业才智脱颖而出,成为众多闪光灯追逐的焦点。
郭阳心里很清楚,他静静地凝视着高兰,高兰态度专注,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