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东微微一笑,将u盘放到茶几上,推回到刘建伟的面前。
刘建伟怔了一下,不知道徐浩东这是什么意思。
“建伟同志,有几个问题能否请教?”
“徐书记请说。”
“你是党员吗?”
“党龄十年。”
“你现在是正式编制吗?”
“不是,我的组织关系在中组部五局,没有正式单位,目前在农科院和北师大都是兼职,是他们聘任我的。”
“你的行政级别呢?”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是没有。”
“你的三个学生呢?他们目前都是什么情况?”
“一男两女,都是北师大今年的毕业生,确切地讲,两位是我的学生,一位是我的学生兼未婚妻。”
徐浩东稍作沉吟,然后忽然问道:“建伟同志,我可不可以问一个不敬的问题?”
刘建伟忙道:“徐书记,你尽管问,不存在敬与不敬的问题。”
“建伟同志,你提出山区经济理论时,应该是二十七岁,距今已有六年。我想你的理论应该日益成熟,那么我想请问,你这个理论实践过吗?”
“有过实践,但都是局部或片面,我必须承认,到目前为止,我的这个理论还没有真正的用武之地。”
徐浩东沉默了一下,看着刘建伟说道:“建伟同志,我给你一个实践的机会,在青山山区,用你的山区经济理论。”
刘建伟又愣住了,“徐书记,你的意思是……”
徐浩东道:“我要把你留下来,包括你的未婚妻和两个学生,然后,我会建议赋予你实权,将青山山区交给你,你用你的山区经济理论,去指导青山山区的工作。”
刘建伟犹豫了一下,“徐书记,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但是,我……我要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徐浩东摆着手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边坐下,一边拿起红色电话,一边说道:“建伟同志,你不来则罢,你既然来了,那就跑不了了。”
刘建伟呆坐在沙发上,这个徐浩东不但有较深的经济理论,而且还是个政治强人,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徐书记,你……你这也太霸道了吧。”
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