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得功、石廷柱这些广宁城的辽东将领和士绅听后直接懵了,也立即感到了一丝不妙。
而这时候,周遇吉、卢象升、黄得功给带着一批羽林卫闯进了设宴的大堂。
整个大堂四周围满了身着彩绣曳撒的羽林卫,皆拔出了绣春刀,明晃晃地闪着寒光。
“中丞,您这是?”
孙得功先站了起来,双手捏成了拳头。
孙传庭也站起了身,且从自己亲兵手里接过一把刀来,然后走到了自己左下首的广宁大乡绅谭邃寰后面来。
谭邃寰起身欲向孙传庭行礼,且卑微地笑了起来:“中丞容禀。”
谭邃寰话还没说完,孙传庭就一刀抹向了他的脖子,然后狠狠一拉,就使得谭邃寰的头被割断了半截,鲜血一下子就飙洒到了摆满大鱼大肉的桌上。
谭邃寰当即瞪大了眼,浑身抽搐起来。
孙传庭拔出了已是鲜血淋淋的刀,继续朝另一名辽东乡绅走来。
而此时,在设宴大堂内的辽东乡绅和将领们早已被这一幕吓得呆滞起来。
孙得功也没敢再说话,他现在很想跑,但当他抬头看见四周皆是持刀的羽林卫,他还是没敢跑。
“姓孙的!你怎么如此凶狠无情!在场的不少以前都是朝廷命官,老夫再怎么说也是前朝侍郎!”
这时候,一比较有胆气的辽东乡绅鹿霖春起身骂了孙传庭一句。
孙传庭没有理会,只继续一刀抹了一名辽东乡绅的脖子,由着该乡绅的鲜血流淌在桌上。
只在拔出刀后,孙传庭才道:“你们通敌卖国,罪无可赦,也不要说本官冤枉你们,实证早已被锦衣卫掌握,因为和你们早已有联络的东虏细作如今都落到了朝廷手里!本官要是再不杀你们,广宁城只怕不久就要重蹈抚顺之路!”
孙传庭说完后就对周遇吉等人喝令道:“羽林卫!诛杀国贼!”
“是!”
这时候,周遇吉、卢象升、黄得功等羽林卫官才开始带着近卫营羽林卫过来,砍杀其他桌上涉嫌勾结后金的辽东乡绅和将领。
如砍瓜切菜一样。
守备张士彦、黄进、千总郎绍贞、陆国志,乡绅吴台山、李友柏等相继被杀。
因为这些人都没想到孙传庭设宴款待他们是要对他们大开杀戒,所以,他们皆没有防备,如今也就全部殒命当场。
“饶命啊!饶命啊!中丞!末将也是无奈啊,东虏那边威胁末将得紧,李永芳更是数次来信说,若末将不配合他们攻打广宁,就揭露末将走私的罪过啊!”
守备石廷柱这时候跪在地上求起饶来。
但这时候,卢象升已经先一刀砍了过来,直接砍飞了石廷柱的脑袋。
后面的周遇吉诧异地看了一眼,他没想到自己这位在天启元年恩科中刚中进士的搭档作为一名儒生居然这么神勇。
而这时候,孙得功也没敢再多说什么,也直接跪在了孙传庭面前:“中丞饶命!中丞饶命!末将是冤枉的,末将真的冤枉啊!求中丞看见末将也与您同姓的份上饶了末将吧。”
孙得功说着看向其他羽林卫:“也求诸位羽林卫兄弟饶过我吧,我愿意拿银子,拿银子出来,拿出三十万两银子,不,拿出我所有家产,包括我的女人,只求饶我一命啊!”
“你也配姓孙,杀了他!”
孙传庭说了一句,就对周遇吉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