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当然不承认,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陛下,臣妾没有啊!您知道的,二位殿下素来和臣妾不甚亲近,臣妾也不知道他们何出此言啊!七皇子逃课是真,与臣妾无关啊!”
温念卿冷眼看着张贵妃甩锅,这样一个人她前世真是瞎了眼相信她是真心对自己好,还好她早有准备。
温予桓自嘲一笑,“原来之前我和妹妹对娘娘言听计从,将娘娘视为亲人,在娘娘眼里竟是‘不甚亲近’?娘娘口口声声说与自己无关,那么请问夫子,贵妃娘娘跟您说了什么?”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夫子被点名,瑟瑟发抖的出来给众人行过礼,想到温予桓,毫不犹豫的把张贵妃给供了出来“启禀陛下,草民人微言轻不敢违逆贵妃娘娘的命令,娘娘命令草民进宫告状,夸大事实。其实殿下根本就没有草民说的那么顽劣不堪,贵妃用草民全家上下十几口的性命威胁,草民不敢不从啊!”
“你在说什么?空口白牙诬陷本宫?温予桓,你就是这么对待本宫的?”张贵妃见势不妙想反咬一口。
温念卿冷笑,“娘娘不是说和我们兄妹不甚亲近吗?就允许娘娘向我们兄妹泼脏水,不允许我们拿出证据说实话?”
温念卿示意梅韵递上状书,正色道:“父皇,这是状书,请父皇过目。人被七皇兄救下来了,安置起来了,父皇如果需要可以随时传唤。”
夏帝一脸阴郁的翻看状书,状书用鲜血写在一片衣袖上,鲜血渗透了衣料,一字一句打在夏帝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