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源楼里,大家议事完毕,楚知斓就先告辞了,几位皇子的婚期定在了正月十八,即将出嫁,还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郑梓萱也道:“我父亲这几日便回京了,家中事情较多,我也先告辞了。”
陈茜瑶打趣道:“知道啦,新娘子。”
郑梓萱羞的脸红,申辩道:“真的是我父亲要回来了。”(稍候修改,大家晚点再看)
“是啊,伯父回来喝喜酒呀!”杨琸君哈哈笑。
郑梓萱的脸更红了。
林晏晏替她解围:“梓萱,伯父回来了,哪天方便,给我捎个信,我和景元前去拜访伯父。“
郑梓萱应了下来,也先走了。
最后茶室里只剩杨琸君。
杨琸君感叹道:“以后,大家再想聚的这么齐怕是不容易了。嫁入皇家,约束就多了起来,更何况,楚知斓和郑梓萱要嫁的人分属两个阵营,疏离是一定的,别弄的也跟仇人似的就万幸了。”
林晏晏默了默,其实她也看出来了,楚知斓和郑梓萱之间已经变得生分起来,而这份改变还是从楚知斓那开始的。
而且,大家也都到了出嫁的年纪,再拖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
林晏晏安慰道:“就算不能聚齐,小范围聚聚也是好的。”
杨琸君是姐妹中唯一知道林晏晏和萧潜的事,她是很羡慕晏晏,有魄力,有能力,要开酒楼就开酒楼,不想随便嫁人也有敢自毁的勇气。相信即便将来晏晏真的嫁给萧潜,她也依然能活的这般自在精彩。
至于她自己……杨琸君有些苦恼。
她心里有个人,那个人说喜欢她,可她不敢回应。毕竟那人的身份,家里人肯定有顾虑的。
万一将来他要回南边去,南边那么远,她若嫁给他,恐怕此生没什么机会回来这里。
想想都烦。
只听晏晏道:“别人我不敢保证,但你我之间的情谊,此生不会变。”
杨琸君点点头:“嗯,不管将来你我的归宿在哪里,都不会变。”
翌日,林晏晏去看了柳先生找好的新店的地址,在流晶河边上,地处京城最繁华旖旎的地段,但又不在那些风月场所的范围里,附近也有几家知名的酒楼。
林晏晏很满意,就此定了下来,开始装修,准备明春开张。
又一日,郑培鑫来了林府。
这三年多,郑培鑫一直驻守北境,今年是第一次回京。
一回来就来祭拜定安侯,可真是有心呢!
林晏晏命人把在国子监的林景元叫了回来,姐弟两陪同郑培鑫给父亲上香。
看着郑培鑫在父亲面前沉痛惋惜的模样,不知内情的林景元颇为动容。
而林晏晏冷静地外表下,是怒火灼烧的心。
父亲都已经被他害死了,还想利用父亲给自己赚名声,这人真无耻啊!
但不管再怎么愤怒,她都得忍住。
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郑培鑫自己祭拜完毕,还让部下也过来一一上香。
林晏晏听到其中一人自称吕忠,一人自称潘让。便留心看了一眼。
她知道潘让就是萧潜安插在郑培鑫身边的人,而吕忠是那位为救陈立叔叔而死的蒋礼的朋友,也是萧潜要争取的对象。
等大家祭拜完,郑培鑫又跟姐弟两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