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乔楚晴选择了异鬼阵营，自然也要榨干利益，她将极寒北境翻了个遍，才找到森林之子制造异鬼的‘魔法手段’，配合她兑换出来的蓬莱术法，终于掌握了这一手段。

许莜心中浮起一丝冷冽，蓦然想起被特事组收编、然后‘莫名失踪’的那十几个首测者。

威慑么？

“那我还真要感激乔小姐的‘善良’。”

许莜心有悻悻然，还好特案组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汇洋鬼楼的主意，仅仅是那十几个废物在胡闹，不能代表国家机器，而且乔楚晴也清楚这一点。

否则乔楚晴逼急了把异鬼流传出去，以华夏如今的人口密度，一场惨绝人寰的災难必不可免。

“许大当家客气了。”乔楚晴坦然接受许莜的‘赞美’。

三千鬼卒从右翼杀向黄巾，正好对上赵弘引领的益州黄巾。

面容清秀腼腆的易小山，手拿一口沉重威猛的八面汉剑，一个回合，当场秒杀赵弘。

三千鬼卒如流水，如轻风，如冷火，穿透黄巾军。

异鬼的力量不比黄巾力士蛮横，可速度与灵巧远胜黄巾力士，在加上它们手中的锋锐兵刃，单挑黄巾力士五五开。

“可惜这是战争，比起速度与技巧，力量和防御更加重要。”

乔楚晴幽幽叹息，对三千鬼卒竟然没拿下一千黄巾力士加五万黄巾杂兵表示不满。

已经够了！

见乔楚晴装逼，许莜很想说脏话。

观察片刻，许莜表情突然古怪，闷闷开口：“这支异鬼没有传染性？”

乔楚晴抬起光洁的下巴，矜持一笑：“许大当家好眼力，确实如此。姐姐惭愧，没能研究出异鬼感染活死人的秘密，不过也好，至少不会像森林之子一样，被自己的造物毁灭，一饮一啄，莫有天意。”

许莜锐利的眸光紧紧盯住乔楚晴的秀脸，却没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内容。

“真的吗，竟然还有乔小姐参悟不出来的奥秘？”

“当然。”

笑吟吟的娇美模样，令许莜分辨不出她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完全看不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肯定不止这个原因，但也没理由去质问她，不管为何，削弱异鬼的传染性对现实世界是一件好事。

而且那个自称昆仑徒的道人宋玉，一直不见踪影。

许莜很是忧虑。

毫无法度的混战持续了一个时辰，双方都经受不起这种互换的惨重代价，先后鸣金收兵。

八万黄巾战死三万，重轻伤三万有余，余者皆疲惫不堪，六千黄巾力士倒毙大半，看得张家兄弟眼皮狂跳。

四万汉军战死一万五，多步卒，少骑兵，虎牢关所出二万步卒编制崩溃，并州、西凉两州骑兵各自折损一千，令人心痛。

虎牢关后隘，两个‘宋玉’自半个月前第二次会晤后，再度聚首。

“我觉得不行。”

“我觉得ok。”

“那就听你的。”

两人简单交涉，达成共识。

宋玉施展道门玄法，在关隘下方开了一扇门，带几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