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烈停下脚步,装过身来对阿鲁加说道:“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前两天皮尔斯找到过我,希望与我达成协议,如果我跟他达成了他们希望的协议,那么今天的状况,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西方人的渗透能力你比谁都清楚,而且他们颠覆其他国家政权的手段你也知道,只要他们的黑手伸进来,你就是想流亡都不可能。”
“现在国家处于瘫痪状态,前军阀政府和西方虎视眈眈,如果你今天离开的话,我还能确保你和奥德莉夫人的安全。”
“如果你再往后拖,前军阀政府和西方插手进来,流血的可能不仅仅是你和奥德利夫人,你的家人,你的家族,甚至是你整个部落,都将面临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阿鲁加知道农烈不是危言耸听,不管是在非洲还是中东,只要西方政府插手的他国事务,最后都是以局部战争的流血冲突为代价,让他国政府和人民蒙受了巨大损失。
更重要的是,那些国家的前任长官都没有好结果,都被西方所支持的势力处以极刑。
而且阿鲁加也清楚,至少到目前为止,恐怕农烈真的没有跟西方达成任何协议,不然,示威的民众不会这么理智。
不过阿鲁加也清楚,农烈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国,说白了,他是忌惮范建明的存在。
如果没有范建明,这次事件的过程和结尾,一定比现在要惨烈的多。
说来说去,范建明还是s国的定海神针,阿鲁加甚至想过要打电话给范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