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宜表哥的成长,未免太离谱,太玄幻了吧?
不过想想三十年前,唐国柱仅用三年时间就打造了一段璀璨传奇,倒也就释然了。
跟唐国柱比起来,唐欢还慢了将近一年呢。也只能算是成绩普通了。
此消息传出,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老管家再一次宿醉之后,喜极而泣。
而对姚振北这些老一辈大佬来说,这却是个非常不妙的消息。并值得去全力阻止的计划。
一旦重建唐家,其势必为唐欢增添极大声望。
那些唐家的旧交故友,也必定倾巢而出,为唐家站台。
哪怕唐家也有不少仇敌,可此消彼长,当唐欢置身浪潮旋涡之中。其声誉和影响力,也将获得空前暴增。
这一来一回,华夏商界少壮派第一人,就非他唐欢莫属了。
姚振北不接受。
白不臣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姚东亭,更是充满了不甘与怨愤。
他这个京城第一少,当了太多年。
现在,所有年轻一辈都上去了。唯独他还是姚家的寄生虫。碌碌无为。
他渐渐品尝到了白不臣当年的苦涩与绝望。
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宣泄。
这是何等的悲哀?
又是何等的不甘心?
“父亲。您会眼睁睁看着他重建唐家吗?”
姚家书房。
姚东亭掷地有声的问道。
他西装笔挺,刚从一个酒会归来。
天色已晚,可姚振北仍在书房坚持工作。
尽管早在一个钟头之前,姚振北就有些乏累了。但他没有将当日之工作留到明天处理的习惯。
年轻时,无所谓。
现在年纪大了,的确会出现力不从心的尴尬境况。
“不用我出手。”姚振北放下手头的文件,薄唇微张道。“自然会有人出来阻止唐欢。”
“为什么要等别人出手?”姚东亭角度刁钻,追问道。“华夏商界,谁是第一豪门?是我们姚家。三十年前的京城,是唐家做主。但三十年后,是我们。”
姚东亭掷地有声道:“您说是吗?”
庞大的企业令姚振北心力交瘁,而在分析唐欢重建唐家一事时,他想的最多的,是唐家树敌无数,只要唐欢敢跳,自然有人站出来压制他。
不论是清道夫、白家也好,还是那神秘的唐门也罢。都不会善罢甘休。
他姚振北,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何必亲自出手?
那既会令家族陷入暴风漩涡,还有可能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实在得不偿失。
可姚东亭,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
“你想说什么?”姚振北微微皱眉,直视他那越来越不受控的儿子。
内心深处,他甚至有点反感姚东亭。
他的锋芒,他的飞扬跋扈,太锋利了,太光芒万丈了。
这让姚振北感到不安,感到危机。
“在这座城市。没人比我们姚家,更有义务按死唐欢。”姚东亭斩钉截铁道。“这一次我们若是不出手,那么在未来的舞台上,就没我们表演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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