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经商的,这点就让人有些不放心。”周丰拿出烟来,走到房间的沙发坐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
他要求他们一起在这里多住几,也是用心良苦。
他就是想要趁着这几的时间多观察观察一下贺绪的为人,不要让季思意再重蹈覆辙。
当年季思意的妈妈就是没有看好人就嫁了过去,人刚走,季曜辉后脚就给娶了后妈进门。
才造成了今的结果。
孙姝萍最了解丈夫,看他一脸忧愁样,道:“经商有什么不好的,背后有这么大一个贺家过,她现在的公司就是贺家那边在主经营……不会就是……”孙姝萍瞪大了眼。
周丰对妻子已经无言了。
贺家手底里在经营什么他还不清楚吗?就是因为做得太大,贺家的背景太硬实了,才更让他担心。
男人太有钱,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做生意的在外面应酬多,周丰是怕贺绪把持不住伤害了季思意。
到了那时候季思意没有一个强大的娘家撑着,能找谁理去?
周丰的担忧也并不无道理。
“收起你那些心思,现在思意和他八字没一撇呢。”
“什么八字没一撇,这都住一起了。”
周丰懒得与女人解释,起身出了房去他的书房去了。
孙姝萍也不管丈夫是怎么想的,但她这一次总得捉着个机会,让贺绪走走关系,把自己的儿子调回到附近来,她也好就近原则的照菇儿子。
“我二舅母就是那样的人,学长你别介意,”门一关,季思意就急着向贺绪解释,不想这件事让贺绪为难。
贺绪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你还真的打算帮这个忙?可是……”季思意吃了一惊。
“这个还得问过你的表弟。”贺绪扯着领带,解开头两颗纽扣,出令人垂涏的锁骨位置。
季思意假装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是得问过他。”
贺绪从身后拉过她在忙着翻行李的手,看到上面泡过水的手,目光微微暗了暗,“以后尽少进那种地方。”
“啊?”
季思意听他前后不搭的话,愣了下。
贺绪检查了一下她的旧伤,见已经完全看不见疤痕了才没有再翻下去。
看着认真检查自己手的人,季思意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是不让她进厨房。
之前也不是没有进过,也没有见他这么紧张的。
“以后少沾冷水。”
“嗯。”
“二舅对你很好,”贺绪将人拉到怀里,环坐在大腿上。
季思意点头,“二舅也不容易,为了这个家一直在努力着。”
当初周家受到那样的打击,周丰一个人还是硬生生挺了过来,保存了周家最后的一点东西。
那个时候,季思意又怎么忍心过去给他添麻烦。
后来有自己的想法后,季思意就更不会轻易和周家保持太多亲密的关系。
除了周子琛每次学校放假会找她之外,她极少踏进周家。
贺绪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后,还有我。”
季思意心里一甜,“学长。”
她转过身来,静静的凝视着他。
贺绪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不管任何时候都有我在。”
季思意依偎进他的怀里,以前的自己从来不奢望能听到这样的话。
现在这个人对她出来,像做梦一样美好。
翌日一早,两人刚下楼,孙姝萍和周丰就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早餐后就一起去公墓看看外公还有大舅。
他们到公墓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是空突然阴沉了下来,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祭拜过周老,来到季思意大灸墓前,几人就愣住了。
“这是谁留下来的?”
周丰几步上来拿下了挂在碑角的牌子,那是一块块的铁牌,上面写有季思意大灸名字。
挂牌的链子上隐隐还能闻得见一丝丝的血腥味,放在碑前的鲜花已经枯萎了,看样子也有一两个月左右了。
季思意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抬头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眼中有疑闪过。
那束枯萎的花和她之前放在这里的花成了上下叠放位置,也就是,她一走,后脚就有人过来给大舅上坟了。
是谁?
季思意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过来的情景。
半也没能想起什么。
“怎么了?”贺绪发现她的异样。
“没什么,”季思意摇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贺绪伸手理了理她脖子上的围巾,回头对周丰道,“这是境外才会有的特殊牌子。”
人死牌还在。
“这……”周丰惊住了,“可没听大哥过啊,当时他确实是进队了,可也没迎…”到这,周丰不下去了,因为那时候的大哥经常不在家,外出更是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