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一愣,问:“什么商量?”
沈馥说:“晚上弹的曲子,我想换个名字。”
边学道问:“换成什么?”
沈馥说:“ikiutac。”
边学道俯下身说:“随你好了。”
两人缠绵地吻着,像品尝美味的甜点,小口小口地、一层一层地吮着、舔着、轻轻咬着……
边学道的手又不老实了。
沈馥挡了几下,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推开他说:“你越来越不规矩了。”
边学道一脸无辜地说:“这不能怪我,是本能。”
沈馥红着脸问:“本能就是让你这样折磨我?”
边学道低着头说:“这不是先苦后甜嘛”
沈馥探身搂着边学道说:“不行,我接受不了这种……你得迁就我。”
边学道说:“主要是你给我的次数太少,我没摸清你的喜好。”
沈馥听了,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说:“你个下流小狼狗,从红楼时就是,满脑子这些东西,拿女人的内衣……
边学道紧忙解释,说:“那次是偶然的……情不自禁。”
沈馥说:“刚才听你说了那么多构想,我觉得都挺有前景的,你得多看看书,少在女人身上浪费心思。”
边学道问:“没有女人,那雄性荷尔蒙积攒太多怎么办?要不你一会儿借我两套用过的内衣,要原味的,我带回去疼”
又被掐了
沈馥松开手说:“杨绛翻译过兰德的一首诗,你听过没有?”
边学道于脆地摇头:“没。”
沈馥一字一句地背诵:“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边学道听完,转着眼珠说:“这分明是一首黄-诗。”
“啊?”沈馥的大脑瞬间短路了……这怎么就成黄-诗了?
边学道一边比划一边说:“又是生命之火,又是痿了的,这明明在说一个人总喜欢跑到野外打手枪,结果把小兄弟打软了,于是伤心地走了。”
不等沈馥反应过来,边学道赶紧接着说:“你看看,我就说荷尔蒙攒多了不好吧打手枪是不行的,道具更是隔靴搔痒,还得阴阳调和才是正理,来来来,咱俩再调和一下。”
沈馥已经被边学道气得快要发疯了。
见边学道还在一脸坏笑,她咬着嘴唇,连推带踹,用力把边学道赶下了床。
边学道和沈馥在床上聊天的时候,马成德也没睡,他在等人。
他在一个奇怪的时间,等一个十分特别的人。
几乎就在边学道被沈馥踹下床的同一时间,马成德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看见来人,马成德起身,伸出右手,跟对方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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