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跟马斯克的通话,边学?看着陈建三人说:“你们吃啊,看我干吗?”
上学时四人中陈建学习成绩最好,他拿起五粮液酒瓶说:“行啊老边,这口语够溜的,比我强,毕业这几年,肚子里学的那点儿东西就饭吃了一半,现在就剩这酒技傍身了。”
见陈建又要倒酒,于今捂着自己杯口说:“歇一歇,歇一歇,没你这么喝的,这一桌菜我还没尝全呢,让我吃两口。”
哥几个同学四年,互相知根知底,于今什么酒量都在陈建心里呢,怎么可能让他躲过一轮。
见实在躲不过,于今松开手,看着边学道说:“今晚我要是人事不省,你得安排人把我弄回去。”
边学道笑着说:“放心,不能把你扔这儿……”
正说着话,包房外有人敲门。
以为是服务员进来添茶水,李裕看着房门说:“进!”
门开。
进来的不是服务员,是满面笑容的一对年轻男女,看见这两人,对着门坐的边学道和李裕都是一愣。
进门这两人不是别人,是严教授的儿子严大同和严大同的新婚妻子殷小青。
严大同婚礼那天李裕带着车队去接亲,跟严大同和殷小青都打过照面,说过话。
看见这两人进门,李裕本能地要起身,因为从严教授那论,严大同是李裕师兄,理当起身相迎。
见李裕拉开椅子要起身,严大同压着手掌说:“别别别,不用起来。”
包房里四个人,边学道和李裕参加了严大同的婚礼,陈建和于今没去,所以不认识严大同和殷小青。
看见两人进门后的样子,以为是李裕的朋友,于今说:“李部长,介绍一下。”
李部长,有道集团监察部部长是也!
在酒桌上,称呼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四个哥们一起喝酒时,什么巾哥、裕哥、老陈、老边的随便叫。可来了外人后,于今立刻改口叫李裕“李部长”,这是因为他吃不准李裕和进门这两人的关系,反正抬着哥们说话准没错。
于今问完,不等李裕回话,边学道坐在椅子上说:“师哥也在这家店吃饭?好巧!坐过来一起吃吧。”
面对严大同,边学道是不会起身的。
如果进门的是严教授,出于敬师,边学道会起身相迎,可真算起来,整个松江够格让边学道起身相迎的人并不太多。
尽管没起身,边学道这么一开口,还是让陈建和于今再次看向严大同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师哥??
陈建放下手里的酒瓶,仔细打量一表人才的严大同。
陈建上学时一直在学生会,不同学院不同年级的校友都打过交道,认识人多,交际圈广,看着严大同,他努力在脑子里回想见没见过这个人。
见边学道相邀,严大同笑着说:“那打扰了。”
说完,他回身跟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上两套餐具,把我存的茅台拿来。”
咦……
存的茅台?!
于今听了,更加好奇这个“师哥”的来头了。
餐具很快送到,茅台也送进来了,不是一瓶,是一箱。
等服务员出去,门关上,边学道抬手介绍严大同夫妻给陈建和于今说:“这位是严师哥,咱们院严教授的公子,这位是嫂子。”
边学道话音落下,严大同站起身,冲脸上带着官相的陈建伸出手说:“你好,我叫严大同,请多关照。”
陈建用毛巾擦了擦手,起身跟严大同握手说:“陈建。”
严大同又看向于今:“你好,严大同,请多关照。”
于今笑眯眯地站起来,握着严大同的手说:“我叫于今。”
陈建和于今都是机灵人,刚才听见边学道话里那一句“咱们院严教授”,两人都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教国际形势的严教授的儿子?
松开于今的手,严大同看向李裕,李裕笑着摆手说,咱俩就不用客套了。
严大同点点头,迎着边学道的目光说:“上次婚礼上忙忙叨叨的,没好好喝一杯酒谢谢师弟,今天补上。”
边学道笑着说:“严教授是我恩师,咱们之间用不上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