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沈馥病倒了。
沈馥是被钱难倒的。
重生一回,为了加入另一个圈子玩游戏,边学道拿出2万买车送人套交情,因为他有2万,而且他有信心很快赚回很多个2万。
可是租住在他房子里的沈馥,全身上下只剩下20块钱了。
现在的沈馥,没有收入,没有银行存款,而且实话实说,她很不善于理财
每月沈老师的退休金一到账,就立刻被沈馥扔进医院,加上大多数时候她都不会精打细算,每天的花销用度,以至于仅有的一点积蓄也渐渐萎缩,坐吃山空。
那天淋了雨,第二天沈馥就病了,但她没去医院,自己去药店买了点退烧药,回家吃完药睡了一觉,觉得好一点了,就没当回事。
结果过了十多天,病情一下严重了。
摆平了垃圾堵门事件,俱乐部开馆在即。
这次的事,提升了全体工作人员的安全意识,算是塞翁失马,别有收获。
最直接的影响是,俱乐部内外,除了涉及隐私的地方,全处在无死角的监控之下,而且保安人数,从最初的播栩倍到了2人。
边学道的意思是,如果开馆之后业务量理想,就再招几个保安,一定要让顾客觉得这个地方是安全的,还有就是一旦出现突发事件,俱乐部有足够的力量镇住场面。
所以,在边学道心里,理想的保安人数应该是2人左右,当然,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具体要看俱乐部开馆之后的经营业绩。
忙活了几个月,投了几百万,开馆之前的这段日子,正好是暑假,边学道终于像个老板一样,在运动馆主持最后的筹备工作。
连续几天,边学道都没回学校,白天里里外外地观察、指挥,晚上,跟吴天几个人吃了饭,就一人一间休息室,睡在运动馆里。
早上b点,吴天敲门喊边学道起来吃早饭。
几个人聚在二楼,围坐一桌吃着关岳买回来的豆浆油条和小咸菜。
关岳还算有眼色,吃了几口就下去忙活了。
边学道和吴天、刘毅松,边吃边商量开馆前的宣传计划,以及开馆半个月内的优惠活动。
几个人正在讨论,边学道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沈馥。
边学道起身走到二层护栏边,接起电话:“喂,沈老师。”
电话里传来沈馥有气无力的声音:“边学道,麻烦你回来一趟,我妈突然呼吸困难,咳咳……我弄不动她……你回来帮帮我。”
边学道一听就知道沈馥肯定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不然像她这样的女人,不会跟自己说出“帮帮我”这样的话。
俱乐部这边的工作很重要,但家里的事人命关天。
边学道跟吴天说:“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回去看看就回来。”
说完急匆匆出了门。
路上,边学道给李裕打了个电话,让李裕开车到他家楼下等他。
边学道到家时,沈老师的脸色已经有点灰白了,出气多进气少,看上去十分危险。
沈馥虚弱之极地跪在床边,抱着沈老师做人工呼吸。
见这情况,边学道也没废话,直接问沈馥:“打20了吗?”
沈馥看了他一眼,嗫嚅地说:“没打,我没钱找20”
边学道问沈馥:“现在能移动沈老师吗?”
沈馥咬着牙说:“出了意外算我的。”
边学道将沈老师抱在怀里,大步向门外走,走到单元门口,李裕开车正好到了。
边学道将沈老师放在后座上,自己坐在副驾驶上,好一会儿才看见沈馥扶着墙走下来,边学道推开车门问她:“你怎么了?”
沈馥说:“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