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过单娆爸爸倒的茶水,李兵一脸的紧张,但偏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称呼——世上哪有这么笨嘴拙舌的助理?
就算有,亿万富豪会用这样的助理?
见单娆爸妈一个劲儿洗水果倒茶,边学道招呼说:“伯父伯母别忙活了,这是自己家,也不是外人。”
哎呦
这一句话“自己家不是外人”,好似一颗十全大补丸,说得单娆爸爸妈妈心里的千斤巨石瞬间落了地。
四个人都坐下后,李兵起身说:“我家有个亲戚在燕京读书,约好了今天见面,边总,我先走了,有事您打我电话。”
边学道跟着起身,亲自把李兵送到门口。
人情世故就是这样,在公司在外面是一种关系,但一旦把下属领进家里,就最好收起在公司那一套,要尽量平辈论交,这样才能让人归心。
李兵走了,单娆爸爸妈妈稍稍松了一口气,有外人在,总是不太自然。
三人对坐,聊了几句,戴玉芬突然拍了丈夫一把:“光顾着说话了,娆娆还不知道学道回来了呢,你赶紧给娆娆打个电话。”
单娆爸爸一脸喜意地起身:“手机在卧室呢,我这就去打。”
剩下戴玉芬和边学道坐在沙发里,闲聊着边学道父母的身体情况和欧洲见闻。
对边学道,戴玉芬现在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你看啊……虽然年纪不大,但往那儿一坐如岳临渊,言行举止沉稳、大气,全身透着说不出来的通达自信,甚至有点不怒自威的架势。
果然是人中龙凤。
当初在燕京买房前,母女俩因为边学道发生争吵,当时女儿就说了一句“我的眼光不差,以后你会知道”。
现在看,自己女儿的眼光真的是太好了岂止是眼光好,简直是从13亿人中直接挑出了个极品。
很快,边学道手机响了,是单娆打来的。
单娆爸爸从卧室走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拉着戴玉芬说:“咱俩出去买点菜,让学道休息一会儿,他刚从欧洲回来,得倒倒时差。”
别说,坐了10个小时的飞机,加上在酒店见了三拨安保公司的人,边学道也真有点累了。
把单娆爸妈送出门,简单洗了一把脸,边学道走进了单娆的卧室。
进单娆的卧室,纯粹是习惯。
单娆爸妈买菜回来,发现边学道在单娆卧室里休息,两人对了一个眼神,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在厨房里准备饭菜
他俩买回来的菜,都是单娆爸爸从单娆那里问出来的边学道爱吃的菜。其中有一样菜单娆妈妈不太会做,打了一圈长途,才从一个朋友那里问出了做法,然后不惜电话费,每道工序都电话指导,才算把菜做出来。
晚上,四个人其乐融融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没多一会儿,单鸿来了,跟边学道聊了几句,说晚上想打牌,家里人手不够,把单娆爸爸妈妈接走了。
边学道知道,这是给他和单娆创造二人世界的机会呢。
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没结婚,单娆爸爸妈妈不好在一个屋檐下眼看女儿跟男朋友亲热,不然他俩不自在,单娆不好意思,边学道也有压力。
所以不如掩耳盗铃。
关上房门,然后在窗前看着三人上车,单鸿开车消失在小区拐角,边学道搂着身旁的单娆说:“我把你爸妈挤走了,你不会怪我吧?”
单娆靠在边学道身上悠悠地说:“天底下养女儿的父母,不都有这么一天吗?”
边学道笑着问:“这话说的,好像养女儿吃了多大亏似的。”
单娆说:“养女儿本来就吃亏。”
边学道问:“为什么?”
单娆说:“你生个女儿,养了2多年,然后被陌生的小伙子几句话哄走了,天天洗衣做饭不说,还压在身子底下祸害,你是什么心情?”
边学道迅速捕捉到了整句话的“核心”,他问:“那叫祸害?”
单娆问:“不是祸害是什么?”
边学道想了好几秒,说:“那是……那是彼此愉悦。”
单娆说:“就是祸害。”
边学道说:“口说无凭,实战一下,你要是能全程忍住不叫,我就承认是祸害不是彼此愉悦。”
屋子里的灯一直开着。
单娆苦守了2多分钟的无声阵线,到底还是被边学道的强力挺进突破了,最后几分钟,她浑然忘了两人之间的赌约,只剩下不管不顾的呻吟。
云收雨歇。
休息过后的单娆伏在边学道身上问:“你说爱情的本质是什么?是性吗?”
边学道说:“我听人说过,所有的爱恋激情,无论其摆出一副如何高雅飘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都植根于之中。”
单娆用自己的胸在边学道身上摩擦了两下,问:“就是这个吗?”
边学道说:“在我看来,爱情源于性-欲但不止于性-欲,谁都不能否认爱情起源于性-欲,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跟一个他不想艹的女人谈恋爱,当然,为了名利的特殊情况除外。可是呢,性-欲又不是爱情的全部,更深层次的爱情,能够让人茶饭不思、脸红心跳、海枯石烂长相厮守,甚至同生共死。到了这种程度,性就是次要调味品了,两人之间真正的核心是灵魂上的欣赏和迷恋。”
单娆说:“你这解释太学术了。”
边学道摸着单娆光溜溜的后背说:“那就像民歌里唱的——高山上盖庙还嫌低,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感冒了,鼻子堵嗓子疼脑子浑,比想象的难受,下周单位还一堆事,怕病情缠绵耽误事,今天去输了液,本章有一部分是在医院用手机写的,本来想跟大家请假的,想想还是再坚持一下吧,如果有一天我断更了,那一定是我真的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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