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思是?”
看向被按压跪在旁侧的马冠才,闫容谨眸色凉薄,启唇,“还有同党。”
被压制动弹不得的人眸光一阵剧颤,给了闫容谨想要的答案。
“他既什么都不说,斩吧。”
“那逃脱的家眷?”
白衣男子已然起身往外走,双手负背,强势睥睨不容抗拒,“天下之大莫非皇土,朕想抓,谁真能逃得掉?吩咐下去,顺藤摸瓜!”
马冠才,不过是他人手中用过即弃的一颗棋子,既问不出什么来,留着也无用。
“皇上,罪臣有罪,甘愿伏法,求皇上饶了罪臣一众家眷,皇上开恩哪!”之前死不肯开口的人,终于痛哭流涕,开口求饶。
然男子没有回头。
结局已定,无从更改。
走出府衙大门,天上已是月朗星稀。
上了回别院的马车,闫容谨问彭叔,“红豆安全回别院了?”
“回皇上,红豆郡主之前甩开了暗卫,不过暗卫及后来报,说红豆郡主已经回到别院,而且身边多了个少年。”
彭叔稍作停顿,神色变色小心,“当中还有一点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