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之后，陆笑得出了一个离谱的结论。

召唤所谓的祖师上身这种能力并不存在。

一切可能只是但国锋自己的臆想。

“也就是说，这货特么的心想事成？”

陆笑在心中震惊的同时，看向但国锋的眼神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在排除了错误选项之后，剩下的选项哪怕匪夷所思，那也是真相之一。

为了确认这个离谱的设想，陆笑决定进行一次尝试。

他先是询问了一下陆曦时间，随后表情朝着但国锋轻声道：“那什么，国锋啊。”

“我们两个之间可能存在着一些误会。”

或许是陆笑说的真诚，也可能是之前陆笑表现得太过于骇人。

但国锋居然真的把这句话听进去了。

将但国锋的表情尽收眼底之后，将早已在心中组织好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把我想的那么坏。”

“我从来没有要逃避调令的意思。”

话刚说到这里，但国锋冷哼一声：“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又要证明自己！”陆笑心中一吐槽。

吐槽完之后，陆笑语气凝重着说道：“难道你忘记了我的事迹了吗？”

陆笑哪里知道这个时期的刘光做了什么事情。

只能是通过语言引导但国锋，借用他的口来让自己知道事情的经过。

果不其然，但国锋立即就上钩了。

只见他一脸严肃，语气敬佩道：“我之前也说过，我不针对你做过的事情，只针对你的为人。”

“你潜伏于‘拯救会’长达数十年，为前方战士们送回来了无数宝贵的情报。”

“要不是你，现在的局势只会更加恶劣。”

听到这里时，陆笑陷入了回忆之中。

最终艰难的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有关这个组织的信息。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拯救会好像不止刘光一个卧底，还有赌徒这个老六在里面。”

陆笑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只是一瞬间，他大致就猜到了其中的过程。

无非就是在刘光和赌徒两人的默契配合之下，捣毁了一个邪教组织。

至于具体的细节，他不需要知道。

因为这些细节也不会被披露出来，但国锋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因此，自证在但国锋开口的一瞬间已经完成。

陆笑长长叹了口气，随后一脸真诚地对着但国锋说道：“唉，你也知道我在拯救会卧底了那么久，有些习惯已经养成。”

“其实我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在那个环境下，我见到的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

“哪怕我只有一瞬间的松懈，结局都会改变。”

“我不敢松懈啊！”

“国锋啊，你知道吗，我这些年过得好累啊！”

话落，陆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此时的但国锋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要伸手去拍陆笑的肩膀，结果伸出去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

他完全没有发现话题已经被陆笑给带偏了。

在这一刻，理性占据了高地。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国锋不敢想象陆笑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片刻之后，但国锋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