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了行走自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笑着喘着咳着,北仓皇老脸扭曲狰狞,“好啊,好一个十四,好一个廷王传朕口谕,召廷王觐见朕要好好看看这个好儿子”
老太监飞快冲出去传话,不敢在这里多留,怕自己会被迁怒。
他只是个奴才,可不是廷王。
皇上一句斩,他的脑袋是一记定要搬家的。
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尽量自保为要。
皇上已经输了。
当晚,天色入夜后,廷王入宫。
一袭白衣俊俏风流,手摇玉扇笑意浅浅,段廷站在龙床前,生平头一次居高临下跟他的父皇对视。
“原来父皇的寝宫是这样子的。儿臣长到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走进父皇的地盘。”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北仓皇这次居然自己撑着坐了起来,身上又现出几分过往的气势。
瞧着段廷,北仓皇开口便是大笑,“不用如此稀奇,一个寝宫罢了,很快这个地方就会是你的。”
段廷摇头,“这个地方儿臣来不了几次,等父皇归天了,儿臣会把这里锁起来,以祭奠父皇对北仓数十年之功。”
“孽畜,你现在在咒朕死”男人的笑沉了下去,眼里阴鸷再现。
如果眼神能杀人,段廷只怕已经死了好几次。
“怎么是诅咒父皇就快死了,您自己也十分清楚。要不然怎么会下令诛杀百姓用来陪葬呢。”
四目相对,电闪雷鸣。
“你的腿,从南陵回来之后就已经好了吧。”
“一旦父皇想通了,就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你的。我的腿是早就好了,只是托父皇的福,过惯了废物的日子,所以回来之后我本打算继续吃喝混日子,熬到父皇你寿终正寝的。”
“所以帮你的确实是风青柏。”
“那帮父皇的又是谁呢当年儿臣醒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双腿不能行走的废物,是谁帮的父皇,抑或是父皇亲自动的手我一直想知道答案。”
“你以为是朕害你变成了残废,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向朕报复为了一个猜想你要弑君弑父”
“父皇到现在还想要蒙骗儿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做过的事情还是不敢承认吗不过无妨,是与不是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是我站着,而你起不来了。”
段廷后退两步,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北仓皇对面的桌上,其后坐了下来,冷然看着对面男人,欣赏他脸上迸出来的所有表情。
愕然,龟裂,暴怒。独独没有后悔。
放在北仓皇对面的是一块灵牌,上面刻着的人名他几乎已经要遗忘。没想到最后那个人的名字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我觉得我娘亲应该会很高兴看到父皇现在的样子,所以我就带他来了。”段廷扯起袖子将牌位擦了擦,“娘,你应该很不高兴看到这个男人吧别生气,今天带你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出好戏,出一出这些年的怨气罢了,孩儿待会就带你回家。”
“段廷,你此番作为究竟要干什么”
段廷抬眸,笑,“当然是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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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出来旅游的,我是来宾馆码字的。存稿不够,玩不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