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想想谁是罪魁祸首……

“无轩是植物之始，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生命之初，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也没感觉到？”

夜林闻言一滞，尴尬无语，貌似坏女人这是优越上瘾了。

先嘲讽了一顿大教练二教练，又过来把他这个球队赞助商，资金提供者也给数落了一遍。

有智慧之火诞生的生命行星，都拥有一种玄奥神秘的意志，比如魔月德拉里昂异变而出的至高精神体蚀之主，金色星球泰波尔斯的意志之一青炎之母卢芙松。

希洛克扎根珠雅罗帕时，行星曾惊恐似的爆发悲鸣和热浪，阿古朗达走向末期崩溃之时，世界意志为安图恩留下最后一块它能踏足的土地，让它奔跑离开。

但夜林的确不知道泰拉的古意志在哪里，眯眯眼给的解决办法，是反正魔界都这么破碎了，可可怜怜的八面结构，对比一个完整的生命行星来说在脆弱了，几乎没有价值。

所以，可以寻找一个有萌芽意识的生命行星，将其与魔界进行融合，取代空荡的魔界意识。

比如希洛克第一次进化和绽放的那颗行星，也是他向赛丽亚正式求婚的见证之地，被富婆取名为“尤迪亚”的那颗生命之星。

但如果能找到原本的泰拉古意志的话，自然是最契合完美的。

赫尔德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把泰拉行星的构造放大十倍，说道：“你们都是糊涂，一个比一个蠢，古泰拉走向毁灭道路的最初，是十二光辉贝亚娜要释放位于地底的第十三份暗。”

主次元的赫尔德对科技文明的态度比较复杂，她能化名海伊德帮助天界制作出盖波加，也在面对古老的人工智能“泰拉”时表现出抗拒，有着销毁的意图和行为。

但眼前的坏女人却淡定自若，娴熟操作，这处地下实验室是从寂静城拆下来的，废物利用，那座永固通道已经坍塌了，不复存在。

也就是说阿拉德和魔界，不存在物理性质的通道了。

“除了当初那套吸收装置很强，容易崩溃地核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份落在泰拉深处的暗，就是泰拉的意志。”赫尔德深呼吸，显然对她来说也很不平静。

“你是说……”夜林愕然，惊讶道：“泰拉的古意志就是那份暗？也就是你！”

这的确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呵呵……”赫尔德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淡淡道：“每一位使徒，都是被生命行星认可者，珠雅罗帕固然因希洛克而提前耗尽了光辉，但她的降临，把亿万年冰冷的岁月给缩短提前。”

换而言之，一位使徒就可以视做一颗行星。

“那阿拉德呢？阿拉德有两个使徒啊。”夜林浓浓疑问，坏女人还是有真材实料的，知晓一些他和大教练二教练都不知道的隐秘。

“奥兹玛，生父生母不祥，自幼被精灵族养大，对魔法有着得天独厚的理解力和亲和力，才能卓越……一度是阿拉德大陆的英雄人物。”赫尔德娓娓道来，有了思想的切入点之后，便很容易有全新的理解。

奥兹玛，是冠绝那个时代的辉煌明星，他谦逊儒雅，博学多才，救世之主，起初也是被善良的世界意志所认可者。

但造化弄人，年迈的雄狮，心头妒忌的种子埋下了未来的祸端。

“阿拉德这颗行星很特殊，底蕴较之泰拉也毫不逊色，是一切的起始之点，祂选中了命运中的第二个代言人……赛丽亚·克鲁敏。”

消息是非常具有震撼性的，夜林理解清晰之后，回过神，皱眉问道：“所以，你是要以自己的意识填充魔界空荡的大地？有把握么，会不会出问题？你现在的这具身体如果弃之不用的话，能不能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