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些褶皱,像被人揉过,又像被人撕扯过。
显然是发生了什么。
可他并不想知道他们在上面做过什么。
裴闻渡收回视线,可旗袍上的痕迹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过他的心脏,又刺入他的眼睛。
耳边的声音似乎朦胧了起来,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嗓音倏地响起,像一颗惊雷狠狠炸开。
“你个懦夫!”
霎那间,裴闻渡镜片下的眼瞳逐渐冰冷、阴鸷起来。
傅婳看着没有回应的裴闻渡,刚想在他眼前挥一挥,下一秒,手腕冷不丁的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握住。
傅婳心中一惊,男人却已经对上她的视线,淡色的薄唇扬起愉悦的弧度。
“婳婳,有没有想我?”
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裴闻渡,傅婳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紧张。
她下意识挣脱,可男人却攥的更紧。
甚至还饶有意味的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婳婳,紧张作甚?”
“怕周劭下来,见到我们这副模样?”
这戏谑的语气让傅婳的脊背都在发颤。
她下意识放柔语气:“裴闻渡,你,你先松开我。”
可男人丝毫没有要听从的意思,反而继续追问:“婳婳,这么久没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我在这副躯体里,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啊。”
男人脸上仍挂着笑,可那股笑只是浮于表面,让傅婳不寒而栗。
她敏锐的察觉到他在生气。
她急忙安抚:“我,我也很想你。”
“是嘛,那婳婳倒是说说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傅婳的大脑飞快运转:“我们见面不是上次周劭来别苑找我吗?”
她还记得,他用手帕擦拭着她的嘴唇,说真脏。
裴闻渡的手已经抚摸上了傅婳的脸颊,他轻叹一声,言语甚为惋惜。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