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寒光点点,一只硕大的红色蚂蚁,在她的妙手投掷下,激射向了令狐冲。
未有防备,令狐冲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被蚂蚁打中。
“咳咳!”
邱白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一指幻阴劲气点出,红色蚂蚁在空中化为冰雕,摔落在了地板上。
捶了令狐冲一拳,他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道:“男人,敢看就要敢认,还不赶紧向人家姑娘道歉。”
“对不起!是在下失礼了!”令狐冲自知理亏,诚恳道歉后,无奈叹了口气。
天地良心,他仅仅只是好奇而已,真没有动什么色心。
“哼!心口不一!”
苗疆女人神色不善,显然对这道歉根本不太满意,正欲继续发作。
薄纱遮面的女子劝阻道:“蓝凤凰,莫坏了我们吃饭的兴致。”
圣姑发话,不敢再闹。
蓝凤凰掏出一个五彩斑斓的大蜘蛛,恶狠狠地瞪了令狐冲一眼。
小动作恐吓一番后。
她转身同着淡青长裙女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蓝凤凰这个名字一出。
另一个头戴斗笠面纱的女子,自然就是任盈盈了。
缘,还真是妙不可言。
这样也能偶遇。
华山待了两个月,天天看着令狐冲和小师妹你侬我侬,邱白现在是铁血冲灵cp党。
隔空给令狐冲弹了个脑瓜崩,他敲打道:“好好吃饭,不要惹事生非!”
“知道了,白师叔。”
两度吃瘪,令狐冲委屈地抿了抿嘴,随即大口大口地喝起闷酒来。
客栈不大,天人境五感敏锐,蓝凤凰和任盈盈的交谈,邱白能全然知晓。
有些好奇。
他听起了墙根。
“圣姑,你郁郁寡欢的样子,蓝凤凰看着真是好心疼,你还是多笑笑吧!”
蓝凤凰贴着任盈盈坐下,扮了个夸张的鬼脸,她是真想逗对方笑一笑。
“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取下斗笠坐下,任盈盈推开窗户,看着窗外飞舞的落叶,幽幽叹了一口气。
“人生就如同这随风飘散的落叶,没有多少事是能够自己做主的。”
“圣姑,你既然不愿意,你为何不直接拒绝教主呢?
听江湖人说,那个人荒淫无耻,趁人之危,连孤儿寡女都不放过。
教主这不是把你在往火坑里推吗?简直…哐当!”
蓝凤凰心中替倒霉的任盈盈不值,结果越说越气愤,失手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任盈盈轻轻摇了摇头,制止了蓝凤凰继续说下去:“爹爹这十二年,在梅庄地牢受苦了苦楚,而我却没有丝毫察觉,在仇敌麾下享乐,实在是枉为人女。
如今爹爹有事求我,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倾力完成。”
看到圣姑眉宇间的决绝之色,蓝凤凰愤慨道:“圣姑,我这就替你种一个“守贞蛊”。只要那个人渣敢碰你,保准叫他肠穿肚烂而死。”
任盈盈有些好笑道:“你这蛊虫难道对止境也有效果?”
“万一有效果呢?止境也是肉体凡胎,我就不信他内脏是铁打的。”
牵起任盈盈的手,蓝凤凰手指微点,一条红色的细线虫,沿着手腕迅速爬进了任盈盈的体内。
“你…哎!也罢!”
任盈盈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只能期待老天保佑,你这蛊虫真的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