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在干嘛?”
“结果他在给母猫接生,你能想象那么画面吗,他那么高大挺拔的一个男人,蹲在黑乎乎的院子里,给猫咪加油打气,结果被猫挠了一爪,疼得他哇哇大叫,结果流传出去的版本是,他吃小孩太兴奋,所以才大叫这件离谱事儿被我们默默笑了一整年!”
“哈哈,难以想象,他给猫接生是啥画面。”
初之心忍不住笑喷了。
两人越喝越尽兴,结果最后,初之心直接喝趴下了,倒是胭脂因为从前的复杂经历,酒量很好,意识十分清醒。
“初小姐,你喝醉了,咱们回去吧!”
她担心初之心走不动道,劝她不要喝了。
“回啥回,咱们喝到天亮服务员,再拿两听啤酒!”
初之心摇摇晃晃的按着胭脂坐下,舌头打结道:“来,继续给我讲讲q先生,我发现那家伙是个喜剧人,也太好笑了!”
“这”
胭脂正为难,发现初之心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