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会跟他说这些让他心烦?而且,这些传言是真是假不得知,尽管确实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隐患的种子,但她也不会说。
一段婚姻,不到必要,她不会离婚。
是因为确实没有办法再继续,她才不得不离婚。
而选择了离婚,大家便各自安好,不是仇人,不是陌生人,就普普通通的关系便好。
可现在,他却问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常宁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已然是过去的事,不需要再问,问了也无用。
按理说,以洛商司的性子,不会问。
偏偏,他问了。
这样的他,让她很是不懂。
病房里气息安静了,洛商司没再出声,常宁亦没有回答,两人目光对视,皆是不同的心思,无法相交。
一时间,这里面静的一点声音都不见,呼吸可闻。
不过,就在这样的时候,呜的振动声忽然响起。
很密集的,一下一下,似有一条又一条的消息过来,发的极快,不知道发的什么。
而因着这声音,病房里的深静被打破。
常宁回神,看洛商司手里拿着的手机。
他手机不停的响,消息似乎很多,很忙。
唇瓣动,常宁想说点什么,但面对他刚刚的问题,此时的情况,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妥当。
她迟疑犹豫了。
手机在掌心振动,洛商司指腹动了下,那无意识曲起泛白的骨节放开。
他看着视线里的人,她满脸满眼的忐忑歉意,挣扎犹豫,疑惑不解,有着诸多的神色,都在昭示着她此时的为难。
他张唇:“把早餐吃了,我去办出院手续。”
他起身,拿着手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