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我都不能让其发生!
思绪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身体猛然一旋,双手各持着一小木筒子,金针爆射而出!
张炯和祁钰大惊失色,飞速后退!
“乾元亨利贞,针法理尤深!能祭致宅事,阴阳妙有灵,秘诀似神通,至灵望感应!”
“奉请苗光乔,赵光普,袁天罡,李淳风等一切先师,悉顾真香并同供奉,今有道士陈千叩,诛邪卫道!”
“天有三奇,地有六仪,精灵异怪,故气伏尸,黄泥赤土,瓦砾坟墓,放光百步,随针见之!急急如律令!”
金针在初阳下折射出刺目闪光!
不光是张炯祁钰后退,澄丰观的那些道士,同样大惊失色,或退,或掏出物品抵挡。
沉闷的入肉声响起。
张炯祁钰纷纷中招,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澄丰观那些道士,同样有被金针刺中的人,痛哼着倒下!
我强忍着胯骨和右胸,以及小臂剧痛,纵身一跃,落至老屋房顶,快速朝着后方逃去!
我脸色苍白,直奔后山方向。
转眼间,我就狂奔了一里路左右,身后并无人追击而来。
驻足,换了一个方向,没去后山,而是去了寡妇家。
寡妇先前离开,早已经人去宅空,我躲进堂屋后,迅速关上了门。
屋内光线暗淡,桌上不少灰尘。
我呼吸极其粗重,胸腔砰砰直响,是心在猛跳。
紧抿着唇,脸色却逐渐苍白。
其实……我先前不能,不该用道法的。
尤其是那道法,还是诛灭尸鬼的咒法。
道法能伤尸鬼,用在人身上,必伤及血肉。
因此,道士交手,一般是点到为止的拳脚功夫。
先前那徐道长对付我,都没有用道法,张炯和祁钰同样没用。
一旦用了,就相当于单方面打破了一种约束……对方也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施展手段。
只是……两人夹击,我不是对手,再加上那么多澄丰观道士。
不先下手为强,就要成阶下囚……
可转念一想,除了阶下囚,我对薛烬的做法,在天医道观和澄丰观眼中,早已和奸邪歹徒无异,他们一样不会放过我……因此,心总算稍稍平复。
没有从寡妇家里出去,我检查了身上伤势,胯骨那里高高肿起,表面布满血丝,右胸同样一片乌紫,小臂隔着衣服都破了皮肉,淌了不少血,张炯和祁钰够狠。
尽量调整呼吸,忍住疼痛,又在寡妇家里找了找。
独居的人果然少不了一些常备药物,甚至还有点儿云南白药,虽说比不上天枢阁的创伤膏,但有总比没有的强。
处理了伤口,阵阵清凉感让我舒服了许多。
就在这时,手机嗡嗡响起,竟是余文打来的电话!
心头微沉,我没有接通。
电话自动别挂断,紧跟着又一个拨了过来,依旧是余文。
我滑动接听,手机放置耳边。
“陈道长……他们要封村找你……西南方向,我负责的方位,你速来!”
余文语气庆幸,好似松了口气。
我却一阵心惊。
封村找我?